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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故事变为永远的怀念

一个平凡人的烟草
2019年11月29日 来源:烟草在线专稿 作者:周海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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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从农村出来的,小时候光脚无拘无束的奔跑在广阔和田野中,看着油菜花黄、麦子叶青的色彩交替,知道一年的栽种与收获季节,春天播下希望种子时,秋天的整个田野被金黄填充满满,那就已经意味喜悦的来临。当手托腮帮子爬在田埂上看着大寒完了到立春时,时光匆匆已经数年,忙不得记下的日记,却在成年的记忆中渐渐变得更加清晰。每年回家,看着家乡沧海桑田、日新月异的变化,消失的田野,矗立的高楼,原本坝子中间流淌的小河,已经消失于管道横立的混泥土中,曾经的茶马驿道、城郭旧庙,斑驳的残存在他的记忆里,却又恍若一行依稀的泪痕,静静地流淌在小村的天际。这时想起一首歌词:“家乡的人们得到他们想要的,却又失去他们拥有的,门上的一块斑驳的木板 刻着这么几句话,子子孙孙永保佑 世世代代传香火。”对于农村的情结,在这么多年的变化中,始终未曾改变,看着当年用于种烟的土地消失了,看着用于烤烟的烤房,在轰隆隆声中,一阵黄灰翻卷,也消失了。而原来曾经声讨过种烟麻烦的老乡们,在茶余饭后,叼着竹制老烟嘴,深深的吸了一口后,吐出烟雾时,居然怀念起种烟的日子了,突然发觉有点“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的感觉了。世间有些事物,都是在失去时,才知道当初的时光才是弥足珍贵的东西,而如今,已经物是人非,无从追忆了。

  老家位于滇中腹地,原来是南方茶马古驿道的一个关隘,有一片面积不小的坝子,早在1934年就开始种植美式烤烟,由于独特的地理气候,良好的自然环境,烤烟种植水平也不错,那会儿还没有收购点,都是用马帮托到昆明洪化桥附近的杂货店去售卖,属于典型的农产品,他经常听家乡的老人们唠叨这些事。后来的种植几乎是断断续续的,没有太大的规模,直到1972年,美式烤烟品种K326的引入,才开始大量种植,其中也出现过种值G28、红花大金元等品种,到后面云南烟科院成功培育了云87,其品质符合清甜香润的显著特点,直到80年代中期,各地的烟草公司相继成立,烟叶的收购经营权才从原来的供销社转到烟草公司,逐渐开始了烟草专卖管理的正规化发展。

  记得儿时,在烤烟时候,通常都是集中在一个场地上,那个场地比较热闹,有编烟的,装烟入烤房的,烤烟的,大多数人员都在哪儿,属于重要的信息交流场地。但那时由于烤烟都是传统方法,没有运用有效仪器来进行控制,经验的误差经常造成整炉烟成为废品,每当看见烟出炉的时候,颜色黄的就知道是好烟,就不知道它到底算中二还是上一了。但记忆中经常记得的是烟叶烤出后是半青半黄的,后来才是知道这是青黄烟,不值钱的,直到学习烟叶知识后,才明白这是因为采摘的成熟度与烘烤期间的变黄成色技术不成熟而造成的。而那时,没有系统专业人员指导,造成了好烟没有烤好的窘境,给烟农的经济方面造成损失。紧接着,随着烟草科技化的深入,在每个种烟办事处设置专业辅导员,指导烟农们从育苗、移载、培土、除草、抑芽、虫防、采摘、烘烤的具体执导,整个烟草种植与烘烤水平大幅度提高,烟农们也能从每亩烟的价值细化到每株烟的产出,能同种植其它经济作物的价值进行对比,对思维的改变从浅到深的推进。在此时,烟草的整体发展已经进入突飞猛进、与日俱增的高速跑道,烟草的效益产出和烟农的经济收入达到空前绝后新景象。看着原来贫穷的农村,在新形势和烟草发展的推动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洋房盖起来了,电视机尺寸变大了,家用电器添置不少,家具也焕然一新,儿子媳妇也娶进来了,农村的生活与城市生活的差距也逐渐变小。看着他亲戚在卖完烟后,腰上那鼓鼓的钱包,喜悦的笑容荡漾开来,对生活的憧憬自是不可言表,此时,他们对于自己心目中幸福的开始,已经有了进一步规划。就是那些年,这群可亲可近的烟农,他们在付出辛勤的劳动后,把劳动果实交给烟草公司,烟草公司把成果换成资金支付他们,多年的诚信,让彼此之间形鱼水之情形成忠诚无杂念的托付。看着从现代化烤房中烘烤出来黄灿灿的烟叶,褐色的脸上透出欢欣的笑容,致富黄金路不是正在铺成吗?正是政府正确的指导和烟草行业良性的发展,经过几代烟草人的艰辛付出,促进了“盛世百年”的出现,把社会和谐的实际步阀推进了一大步。后来,虽然也出现过多种推广经济农作物的措施,但总体缺少趋于合理的指导方向、技术推广、经济保值的配套,大多都是属于开始风风火火,后面冷冷落落的残淡结局,中国农民的实惠是需要真实的体现,因为土地产出的价值是他们赖以生存的基本点,不容用失败来扑灭他们的热忱,而这点,烟草发展中,是一步一步践行的,是踏踏实实的做的,所以他们能走到这一步,达到这诚信为先,共谋社会和谐发展、健康发展的高度。

  再看看那原来种烟的万千数计烟农,在土地被征为他用时,无奈与无聊顿时冒涌上来,首先,无地可种;其次年龄的原因,造成无工可打;前两者的出现,导致经济收入的缺失。生活本来就是多面性、复杂性,好与坏的区别在于不同的时间,会出现不同的结果。他们原来埋怨种烟的种种缘由,却成了此时最值得回忆的谈资,因为他们知道付出后就能每年都有回报,而如今,只能守着回忆,那回不去的回忆。

  至此,他们向帮助他们的烟农朋友们致敬,同时也向默默无闻的烟草员工致敬,只要他们努力,他们拼博,他们的烟草仍然会有灿烂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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