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草在线专稿 腊月,这个季节的符号,饕餮着爨乡的冬色冬韵,饕餮着南盘江、牛栏江、“一水滴三江”的水,南盘江一路南下、牛栏江南北分流、向北一泻百里、汇入长江,气冲云岭高原。
腊月,把玩着日子瘦身后带来的几多寂寞与孤独,我虔诚地从怀里取出一盏心灯,让所有赶路的人都能看到耀眼的光亮。
腊月越积越厚的肌肤像结冻的河水一样坚硬,腊月越积越厚的肌肤像河床里低处肥沃的河泥一样黝亮,这是上苍赐给冬日的色泽与标签。
腊月,冬至从西伯利亚势如破竹,风卷残云般走来,从巍峨的华夏大山里穿过,从黑土地、黄土地奔来,又穿过气势磅礴的乌蒙山、蜿蜒纵横梁王山来到爨乡,像珠江边的汉子一样豪迈,似巍峨的高山一样雄浑,胸襟如高原的视野一样开阔。
进入腊月后,寒冷会瓮声瓮气大声地说话,就如爨乡汉子大口喝酒、大块吃肉一样豪迈,醉了一望无垠的田野,醉了一碧千里的蓝天。
跨入腊月后,季节大幅的步子甩得满街山响,就像爨乡汉子们喝净大口的酒时号啕地把黑瓷大碗反扣,情感像发蒙古渡边南盘江一样咆哮奔流。
腊月是一个美好的月份,也是一个疼痛的月份。我的心,我的脑,放纵怀想,我那远逝的爷爷奶奶啊,归去来兮、若即若离,我隐隐触摸到了他们的气息,只好小心翼翼地把相思藏好,一声叹息,一声呓语,为其灵魂超度。这一刻,凝结我太多太多的泪水,悲伤和酸楚撒满一地,谱成一首旷世的安魂曲……
腊月,我的爨乡,头顶上飞翔着季节的神灵,目光中飘逸着历史铿锵的血花和烟云,脉络里流淌着珠江奔腾不息抑扬顿挫的血液,骨子里仍然灌注了珠江百折不回、荡气回肠的血性。
到了腊月,大街上开始热闹了起来。商店门口张灯结彩,马路上车水马龙,人行道上人流如织。人们步履匆匆,喜气洋洋。一幅幅对联,一张张年画,一件件华衣,都向人们诉说着,快要过年了,应该采办年货了。超市的生意一下子红火了起来,服装店的生意一下子火爆了起来,烟花爆竹店的生意一下子供不应求了。
迈进腊月,四处飘散着腊八粥的甜香。记得小时候,每年腊八节,都会吃到母亲熬的腊八粥,香香的、甜甜的、黏黏的,色香味俱全。母亲总说,吃了腊八粥,将来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想家。原来母亲早在我的心里播下了一颗爱的种子,怪不得一到腊月,我就会不由自主地想家,就会迫不急待地想投入亲人温暖的怀抱。
到了腊月,车站开始繁忙起来。人流量与日俱增,农民工纷纷涌向车站,大家都准备回家过年了。千山万水隔不断游子眺望的双眸,皑皑白雪阻挡不了游子归家的脚步。远方的人们,也许此刻正在期盼中工作着,也许正背起行囊奔向车站,也许正坐在开往家乡的列车上。不管怎样,一颗心都在激动着、快乐着。
到了腊月,乡村里的农夫开始忙碌起来。先是将自家的庭院打扫得干干净净,清理得整整齐齐,接着将养了一年的肥猪从圈里拖出杀年猪,以便招待回乡的亲人。腊月,宁静的乡村一下子变得热闹非凡。杀完年猪,继而就是灌香肠、熏腊肉。留守的村妇,双手冻得通红,但心里却暖和着;眼睛被烟熏得泪流不止,但脸上却幸福着。
到了腊月,人们的心里便多了一份期盼,远方的人们思念着家乡的父老,家乡的父老凝望着远方的儿女,团圆成了大家共同的心愿。
到了腊月,空气中的年味渐渐浓了起来,一切看似平常的事物,都有了一种美好的情愫,都有了一层特殊的意义。腊月到了,思念浓了,亲人的脚步近了,团聚的日子指日可待了。暖暖的思念之流从四面八方奔流而来,汇成了一首动听的新年祝福歌。
走进腊月,这个冬天不再冷。更多亲情日渐浓郁,幸福与团圆随着腊月的足音而越来越近,渗透着归来的乡情。于是,在腊月幽长的时光里,我们终又迎来气象万千的复始,在氤氲着喜悦的年味中,我们收获生活赋予的温馨,享受丰足与甜蜜。
重庆中烟,以新质生产力推动企业高质量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