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草在线专稿 走在人群里,我只是一张面孔而已,既不那么好看,也不那么让人厌恶,我只是一个平淡无奇的人。走进人群中,我好像只是一个蚂蚁,走着,走着……
一
许多的人,和我们没有一面之缘。我们身边,只是有那么几个人而已。可以说说,聊聊,甚至推杯换盏到狗皮袜子那么亲热。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再想想,你能想起来可以给谁打个电话呢?这是网络上流行的一道人心测试题,没有正确的现成的答案。只有一种又一种真实的声音和存在。我们可以忘记别人,也可以忘记自己,唯独不能忘记那些经历过的事情,如画面般温柔或者呈现出残忍的一面。对于那些离开的人,逝去的生命,我们无能为力,只有眼睁睁看着他们忍受痛苦的折磨,直到消失在我们眼前,成为一个墓碑,化作一缕记忆。也许,过不了多久,我们又仍然可以放纵声色,继续混迹在人群中,成为活着的那一个亲历者!有些,只能用眼泪来表达,有的只是一种默哀,有的可能会深深刺痛我的心,有些只会是一根鸿毛,轻飘飘飞在天上。
走在人群里,我这张脸孔几乎和别人一样普通。但我经历过的那些事,别人无法体会,正如我无法体会别人一样。我就是我,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那一个。别人也是的。摸摸还在前行的心,我还知道那些曾经的青春,没有走远。
二
我能看透许多事情,我却不想都说出口。这是不是我的成熟对于生命付出的一种代价呢?走在人群中,一派欢乐祥和,世界原本的丰富超出了我们的承受能力。翻云覆雨、转眼烟云、指鹿为马、盲人摸象等等都是人生的一种指代。遇到的,有的能让你心动,有的却无法释怀,有的只是淡淡一笑而过。本来就是萍水相逢的,何苦遗憾而去呢?当我劝别人的时候,我的表情和我的样貌心灵很不匹配,我不知道哪个是我了,哪个不是我了?我糊涂了吗?我看着台上的人物们在口若悬河,我也看到了下面同志们的窃窃私语和嘲讽的眼神,我的心可以感受到举杯时候的意气风发,也感受到了离别时分的伤感苦楚无法自拔。当每一种境遇来临的时候,我只有带着我的心情去参与其中,却没有办法充当阻止、停战的责任和使命。继续走着,面无表情,成为了我大多时候的直观表达。或者默默无语,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的热闹。
我的一位老师曾经说过,世间事情,圆溜光滑,才能滚滚向前。我记住了,也验证了,可惜我就是实行不起来。有人说你这属于愚钝,我只能认了。当如此,就如此吧。走在人群之中,我没有借光的想法,哪怕弯曲着走,也算是另外一种进步吧。
三
经历过的许多事情,是在我混入人群之后感受和体验到的。如果说这也算成熟的话,我宁愿还是活在我的世界里不想自拔,哪怕沉陷也好。只是生活这件事本身,就是一种考验和历练。许多人说,在现在这样一个时代,全身而退都就么难了,何况你这样一个毛毛虫呢。我在人群中,没有光芒,缺乏幽默,不会哗众取宠,也不会周旋和奉承,难道我就该活在当下一个人的世界里吗?想想也是可怕的一件事情了。在人群中走过来走过去,不知道是否就会进步,但要说成长的话,这是必须的工夫了。磨刀不误砍柴工,老辈人都这样总结了,相信并且实行它,就是正理了。我有时候清醒,大多时候犯二或者迷糊,正应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话,也许只能如此吧。我偶尔也会这样宽慰自己。说不定呢。就像是我不会巴结人,幸运的是上一个领导走了,下一个来的就让我成了顺风猪一样。只是这样的幸运太难得了,谁又能经常遇上呢。不过还是想开就好。
走在人群中,我是沉默的那一个。正经本事没有,业余的本事也没有,哼哼唧唧的一个普通人,就这样呈现在大家面前了。不痛不痒,我想才是好人生吧。或者算是好的开始。就把那些大悲大喜留给有准备的人去享用吧。
四
我想想我走在人群之中遇到的那些贵人,谁呢?当我未成年的时候,我的记忆不淡定。等到我成年了,却几乎遇不到一个这样的人。及至现在,我反倒成了别人眼里的好好先生了,别人还等着我去支招呢。周杰伦的歌里,说一只蜗牛慢慢向上爬,我想,这要爬到哪一天呢,是要等着生命终结的哪一天吗?不去想,人生的欢乐还有很多呢。谁知道谁在哪里跌倒爬起来呢?是做一个特立独行的猪,还是一个忍受痛苦的人,你总要选择一个像样的结果呢。走在人群中,许多人选了介于这两者之间的游离地带,只有极少数人大义凛然义无反顾地选了或者第一个或者第二个,我真的佩服他们!有人说,凡人其实也挺好的。正如我一样,不为生存讨好谁,不为金钱巴结谁,不为风雨晨昏祈祷谁,该怎样就还怎样,一直超前走吧。你要是用左右逢源来形容,我还真的不赞同呢。
人群是个集合体。我仍旧是个我。想跟着别人去旅行,又怕人多影响我的心情,那就一个人,总要给选择一种答案。我想想自己的天和地,就当是个天高地厚立此存照吧。人模狗样我不会了,但我喜欢狗狗,那还是人的伙伴呢。
五
天道酬勤。我和大家一样都知道这规矩。实行起来,却总要付出一番代价的。走在人群之中,迎着风雨倒是不怕,心里忍受的那些腻腻歪歪倒是很折腾人的。一心一意走着,即使有些鬼魅人妖的影子,咱心里没鬼怕什么呢。只是你身边要是飞着一个或者几个一群幺蛾子,你这心情该怎么调适呢。一个字,难。走在人群中,生命的历程就是需要如此。如果每个人的周围都是鲜花围绕簇拥,这个世界还需要嫉妒吗?我问问自己,也问问别人,就让存在即合理成为一种最好的解释吧。莫过于此了。西风压倒东风,西风东渐,这样的趋势就是这样子了。我们迎着趋势走,自然是满天的飞舞,轻松简单,如果迎风而上,自然也是另外一种景象了。人嘛,还是想开的好。每当一件事情遇到曲折走不动时,我总是以一个旁观者的形象对自己说,不着急,时光催人也养人呢。怪不得我慢慢发胖呢。
在人群之中,我仅仅只是一个相貌而已。帮不了别人,成就不了自己,在人群之中混迹这么久,还是这个样子的。我假装对自己说,这样也挺好的啊。这个人啊,还该怎么说你呢。
六
走在人群之中,偶尔会迷失,还觉得是个人物,细细一想,这好像是个充了气的癞蛤蟆。大多时候沉默的像个茄子,黑着脸色,总爱耷拉着个脸,没有了青春的痕迹。曾经青春期,我脸上的痘痘成了我最憎恨的世界的一个毒瘤。长大了,看到过太多的油腻的脸庞,看着看的多了,还是感觉油油的脸好看呢。人,这感觉,究竟是怎么了呢?在人群之中,谦卑些、平凡些、规矩些,还是好。谁愿意和一个天高地大唯我独尊的人交往呢?但愿我不是,我也不愿意是这样的人。给自己留些余地,也给别人留些余地,大家都要超前走呢。
走在人群之中,我们都不会是灰尘。人就要有人的样子。头颅该昂起来的时候,必须昂起来,这不是矫揉造作,这是自己的原则和立场。这没有后退的必要。该容忍的时候,就去找找自己的乐趣之事,为人生的灰白增添一抹亮色。
人群里,人很多。你是属于怎样的人,时间长了,大家都会看出来。至于说与不说,就看你的为人了。我,只愿意做一个行者,可不是那种说走就走的人,而是想脚踏实地,默默前行,背负着使命和责任,哪怕走得慢走不远,我总归还是前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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