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属于红酒,一杯轻轻的摇晃,释放出自己一样的芬芳和寂寞。
男人,则属于一支香烟,淡淡的火光微微的烟云温暖自己的灵魂。
其实细细想来,酒的诞生具有必然性。毕竟它属于粮食,属于水果,能够带给人卡路里。无论是杜康无意中发现也好,哪一个外国人在胡搞中发明也罢,酒的诞生是很有道理的,上得餐桌,摆得上台面。
但烟就不是这样。
也许是哪个外国人脑子里搭错了神经,突然萌发了疯狂的念头。扯来一片柔韧的叶子,包起另一种干枯的叶片,然后就点燃,吸进第一口浑浊与辛辣。也许从那一天起,无数历史学家会如是形容:一个魔鬼打开了通往人间的通道,渐渐腐蚀人类弱小得可怜的灵魂。
烟草无法带给你热量,无法作为食品那样的必需品,也不是补药,它的诞生只能是魔鬼的玩笑。
偶然之间,来到了人间的这头头上生角下巴上长着山羊胡的魔鬼,成为了男人的无数男人的最爱。
很多人都频频举杯,骄傲地或者开脱地说:
酒,是一种文化。我们喝的不是酒,而是几千年的文明。
但世上万物,只要走过很多年,历经无数阶段,哪个不是文化?哪个没有薪火相传的积累与继承?
烟草的文化也是这样。
曾经以为烟仅仅是用火点燃,通过呼吸而享用的。但读过一些外国小说,我竟然发现,有些外国人会咀嚼烟叶,细细品味各种滋味后吐掉,这种方式也就是他们享受的过程。在中国,也引进过鼻烟,小巧精致的翡翠或者别的珍贵料材雕刻出袖珍的小壶,细细把玩之余凑到鼻子边深深一嗅,然后狠狠地发几个喷嚏,立刻全身舒坦,无法形容。即使是用火点燃的,也创造过水烟袋等器具,估计是通过水的稀释让烟草不再辛辣如悲伤、炽烈如烈日吧。
无论是什么样的烟丝,什么样的方式,烟草就是烟草。更多的是一支雪白衔在嘴边,在苍茫的人世间制造氤氲出些许云雾。
有时候我会很恶意地联想,也许哪一天外星人偶然踏足地球,看到满街道的智慧生命嘴里叼着白色的棍棍,不时从嘴里吐出一股股白烟,会不会吃惊地跟汽车等机器联想起来,认为人类仅仅是一种内置了发动机的机器,此时在排出废气?
烟草就是这样带给人很黑色幽默的东西,它不光是无用,而且还含有无数种有毒物质,科学家用很精确的数字证明了这点,并且指出,它是肺癌的只要杀手。
但明明知道有害,但很多男人一些女人依然不会拒绝它,每天与它相伴,就像一种习惯,就像一种宿命。
人世间有不少东西不少行为就像烟草一样,只要你尝试了,习惯了,就很难割舍。就像爱情,就像贪欲,就像手淫。反过来也说明,对烟草的嗜好和依赖也像爱情贪欲和手淫一样深入灵魂和习惯的脉搏,实在难以割舍。
忙碌时,一根香烟叼在嘴边,烟灰不时烟花一样寂寞纷落。偶而深吸几口,带给人的滋味是一种紧张中的放松。尼古丁的安神作用快速地麻醉了神经,让人获得了一点点疲惫中的缓解。
闲暇时,三两好友凑在一起,或者饮酒,或者饮茶。中间不时有人掏出香烟给大家敬上一支。俗话说烟酒不分家,但烟很多时候跟酒不太一样。酒不一定和所有认识的人都可以喝,但烟可以。初次认识的人,互相敬烟,点上后寒暄几句是最正常不过的礼节了。在大家清闲时光里,抽着烟,隔着层层袅娜不定的烟云聊聊往事,说说闲言碎语,这些虽然谈不上什么风雅,但却很温馨,属于朋友之间亲密融融的气氛。
即使是独自一人,清闲时点上一支烟,对着键盘或者看着窗外,内心也会是轻松的,是自如的。一支烟的燃烧仅仅是几分钟的时光,但我们的思绪有时会被烟丝拉长,被烟云牵扯,不经意间就穿透了流年旧事,相当很多当初的情节,梦到那些走过的人,路过的风景。
忧愁时,烟草是消耗品。满满的烟灰缸,凌乱的烟蒂,紧缩的眉头。抽着烟想着心事,愁苦着自己的困难也许并不能解决问题,但也是聊胜于无吧,毕竟烟草陪伴了我们,安慰着我们,在痛苦是不离不弃,在绝望时如影随形。
我们寂寞时,烟草是思念;
我们欢喜时,烟草是礼花;
我们忙碌时,烟草是犒赏;
我们悠闲时,烟草是轻轻飘荡的风花雪月。
这样的烟草也许不属于女人,它不符合女人的审美观点。但却属于男人,它跟奢侈无关,仅仅跟心灵,跟灵魂相关,一支支就像男人在尘世间孤独向前的身影,把人生、尊严、青春、智慧和虚荣等所有拥有的骄傲统统都燃烧起来,每一天每一刻无止无休,不到生命的最后一刻绝不平息自己那一点的璀璨与光华。
人间行走,男人没有女人那般热闹繁华,因而往往会被烟草这种魔鬼诱惑,无力自拔。
那就不要再尝试戒烟了,就大大方方点烟、用力吸入身体,然后像春天枝叶一样努力舒展开自己的所有细胞,把美丽的烟云雾色随着呼气制造出来,就让这一点微弱的温暖陪伴短促的一生吧!
温暖我们的灵魂的,哪怕仅仅是一支魔鬼一样的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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