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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好的吸烟室在哪里?【图】

2012年11月02日 来源:烟草在线据凤凰网编辑整理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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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一次文人聚会上遇到一位教授,他走过来向我们几个烟民说:我知道我出现会让你们扫兴,我是著名的禁烟活动家,多次上书中央领导人宣传禁烟。你们文人,写文章不抽烟怕没有灵感,其实,不吸烟也能写出好文章。后来,我看到这位教授写的文章,还有诗,我知道抽烟也无法再赋予他任何灵感。

  多年前,我就听人说,吸烟是野蛮人的行为,欧洲是文明的地方,吸烟者很受歧视。后来,我去了戴高尔机场,吸烟区是开放式的,像一个下沉庭院,进去之后发现天花板更高了,足有20米,烟雾缭绕着上升,可不像首都机场里的吸烟室那么憋屈。在法国坐火车,对面一男子看一本大厚书,懂法语的同伴告诉我,那是《希腊城邦史》,那男子燃起一支烟,让我对法国的文明程度有了更高的认识。后来又听说,欧洲国家越来越反对吸烟,公共场合都禁止抽烟了,包括戴高乐机场。2007年6月,我们到慕尼黑机场转机,刚下飞机,就看见了一个巨大的烟灰桶,显然是为了长途飞行下来憋坏了的人准备的,我们一边抽烟,一边感叹:什么叫人性化呀!

  加拿大温哥华机场,很像是上海或香港,来来往往都是华人。我在吸烟室里听两个小伙子正盘算怎么倒腾二手车,忽然进来一个美女,华人,穿黑外套,里面是白色背心,胸部很好看,她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烟,全吸烟室里的男人都把自己的打火机递过去,但她安静地用自己的打火机点燃了香烟,安静地吸烟,离开,留给我一个难以磨灭的印象。不过,这是在加拿大吸烟的最佳记忆,这里有屋顶处不能抽烟。陪同我们的导游是一位户外运动专家,热爱大自然。我在加拿大的高山峻岭里抽烟,要掸一下烟灰,他会把手伸过来,让我掸在他手上,我甚至可以在他手上掐灭一个烟头。我怀疑他是绿党分子。这样一来,我就不好意思抽烟了。后来我准备了烟丝和烟斗,以后再遇见这样的人,我就抽一锅烟丝,不用掸烟灰,一锅能抽半小时。

  加拿大禁烟,香港也禁烟,今年,英国也最终通过法令,带屋顶的地方不能抽烟。我不了解英国法令的制定过程,但英国政府花了很多的广告费宣传他们的禁烟措施。等我从德国回来,听说德国也正酝酿更严格的禁烟法案。

  1922年的某一天,郭沫若还是一个穷苦的留日学生,他在福冈转悠,从兜里摸出8个铜板儿买了一盒烟,待在街角吸烟,感叹:“中日两国互相轻蔑的心理,好像成了慢性的疾患,真是无法医治呢。”我穿越时空相问:“郭老何来此叹呢?”郭老把半截烟屁扔到地上,说:“日本人爱干净,并且把这当作西洋既无,东洋亦无的国民特质,其实日本的城镇也不是那么干净,街道一下雨就成了烂泥塘。”

  多年之后我站在帝国饭店门口抽烟,发现地上很干净,周围更没有垃圾桶烟灰缸,门童和我打招呼,将我引领到饭店里面的一个吸烟区。后来得到消息说,东京的大街上不能抽烟了。出租车里也不能抽烟了,一个东京出租车司机说:“好多人打车,就是为了能在车里抽一支烟,现在这个禁烟法令让我们的生意不好做了。”

  3年前,有日本出租车司机打官司,说“二手烟有损健康,国家怠慢了推行车内禁烟的措施”要求国家赔偿。东京地方法院否定了该索求,但以此为契机,推动了日本社会的禁烟意识。北京的出租车为了迎接奥运会,早就规定不许在车里抽烟,这规定怎么出台的?没人征询过我的意见,所以我只能关心外国的立法。比如,德国议会有人提出,德国的高速公路应该限速,最高时速不能超过120公里。我对此提案就非常有意见,果然,德国议会里就有人反驳,德国高速公路不限速,是德国高品质汽车工业的象征,我们生产的汽车操控性好,大家开车又讲规矩,即便是大卡车也能以90公里的时速巡航,限速是没道理的。我觉得这位德国议员就说出了我的心里话。

  关于日本街道上的禁烟令,有人分析,一个成人在大街上抽烟,他拿烟的手自然不会总放在嘴边,手一垂下,这个动作加上风的作用力,就会让烟灰飞散,这个高度正是一个儿童的身高,于是,烟灰就会飞到小朋友的眼睛里。我们要保护未成年人的健康成长,所以就要在大街上禁烟。这番分析说得我心服口服。早就在一些文化分析的书上看到,说日本人如何讲究集体主义,如何顾及他人。号召我们向日本学习就是叫我们学习怎么当一个顺民。比如日本政府一说现在能源紧张,号召要节约用汽油,第二天日本汽油用量就减少25%。要大家都学成那样,统治和管理起来就容易多了。要我看,现在的日本禁烟法令,其根源是一千多年前的圣德宪法,那时候的《圣德宪法》第一条就说了,社会交往的首要原则是“和谐”,每个人都要心平气和地讨论问题,以求一个全社会看来都合理如意的结论;第二条又说要宣传佛教,大家都要学佛法,提高自己的道德水平。

  在瑞士的时候,我和一女士坐火车去英特拉肯看少女峰,火车上没有吸烟车厢。这位女士告诉我,就是这一两年,取消了吸烟车厢。这一措施经过了瑞士的全民公决,只以微弱优势获得通过。在苏黎世,我和《中瑞经济通讯》的一位叫苏珊的编辑吃饭,很快我发现,她抽烟抽得很勤,于是向她询问,欧洲不少地方都“No Smoking”了,瑞士会不会限制抽烟,她很愤怒地说:别扯淡了,我可不想生活在那样的国家。

  幸福的是,她生活在最民主的瑞士,代议制都没戏,想弄两个议员弄两个提案就禁烟可不行,只要征集到10万人签名,任何一个瑞士人就可以提出修改宪法。公民在任何一个法令、法案宣布之后3个月之内,征集到5万个签名就可要求对该法案进行公民投票,这叫“选择性复决”。

  在瑞士待了10天回来,飞机上睡了一觉,睁眼看见北京的天空时还是吓了一跳,真脏呀!落地之后,翻看这10天漏下的新闻,《纽约时报》上有篇文章,叫“中国的污染已经到了极限”,先不管山西农民的死活,我看看北京的数字,按照欧盟的标准,微粒含量1立方米在40毫克以上的空气都是不安全的,美国的标准是50毫克,按照中国统计局公布的数字,2006年北京空气的微粒含量是141毫克。在世界上所有首都中,只有开罗的空气比北京更糟糕。转载这篇报道的博客主人提供了参考数据,微粒含量每上升10微克,长期肺癌死亡率就上升8%。世界卫生组织认为,只要把微粒从70毫克降至20毫克,就可使肺癌死亡人数减少15%。这位朋友还找到世界银行的资料,2002年,世界上前40个空气最脏的城市,中国占了24个。当时北京的微粒还是99毫克,这几年上升了。《纽约时报》的文章分析说,中国政府想做什么事肯定能做成,想控制污染也一定能成。但还是有更深层的原因阻碍了政府解决环境问题。

  瑞士风景秀丽,一位瑞士作家这样描述典型的瑞士人,“抽味道难闻的土烟”,“除了仰慕高山,他天生厌恶一切超过中等水平的东西”,“每到天气睛好的周末,他会从冰箱里取出食物,带上他的收音机,乘火车、汽车,或骑马,有时候是步行,融入大自然。他需要让他的肺腔吸满清新的氧气,欢度良辰美景,感受爱国主义迸发出来的激情。周日晚上,他带着从祖国神圣大地上汲取的热忱回到舒适的家中。他感到自己强壮、自豪、诚实、纯洁。他再次体会到作为瑞士人的荣耀”。

  我在铁力士山和皮拉图斯山上体会到了这种感受,一边欣赏美景,一边抽上一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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