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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头别样的烟景

2021年09月26日 来源:烟草在线 作者:张春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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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上人来人往,你细细瞅瞅,总会发现一些和香烟有关的街景。有个人的,也有群体的,有男士,也有女生,有摆摊的人,也有流动的商贩,每一种街头人生里,他们和香烟有关的故事,似乎在向我们招手笑、回眸生情、徐徐诉说,我们是烟民,我们也是自己的人生传奇。看看他们,想想我们自己,是不是心中有一份别样的情意呢。

1.耳朵上别着一根烟。

一眼瞅过去,大街上的人流中,总会有几个一些耳朵上别着烟支的男人。他们或者匆匆忙忙,或者和人握手言欢,不经意之间,耳朵上别烟的镜头感充满了某种戏剧化的仪式感。他们和我们一样,为了生存、为了生活更美好,在人流中穿梭、奔波、打拼,这根香烟的或者立着或者竖着,对他们而言,就是生活的昭示和安慰。不如意的事情很多,想想,在一根烟的香味中迷糊一下、静静思考下,就过去了。谁都不容易,就当原谅了自己。这根烟的世界里,弥漫的都是镇静剂一样的安慰分子。和我们这个人耳语、打量和试探,又一次被告知——我们悄悄地为了生存努力而已。

耳朵上别着一根烟,仿佛就是他的标志性动作。我们看着他欣赏,他打量着我们微微笑,我们相互看对了眼,笑一笑就过去了。或许,人生中的这个动作会陪伴他的一生呢。

2.边骑摩托边吸着烟。

好好的摩托车,载着一个人,他的手边、脚边,不是脚手架、就是木框子,他的周围满是工作的工具。这会儿,他一只手捉着方向盘,一只手拿着一根烟,眯缝着眼睛盯着前方,似乎这时候自己在思考一件大事一样的。或许,他为了生活,盘算着哪一家的活路还行,可以承接,哪一家的人不好说话,那就忍痛不去做了吧。这思考劲儿,和这根烟较上劲了,他紧紧地按住烟支,吸了一口,就好像要把这根烟整个儿吸完一样。每个人的生活,都是自己的背影。这根烟陪着这个人,这个人就是自己的主角。不过,这会儿,他更像是一个纯粹的思想者。

好好的骑着车,好好的生活,每个人的生活轨迹都不太一样。我们不知道这根烟是不是他身上的最后一根烟,不过,看起来他蛮拼的样子,的确像个思想者。

3.卖鸡蛋的吸烟太婆。

十字街头的一条路上,一位老太太推着一个卖鸡蛋的车子,自顾自的吸着烟。周围人说,这老婆婆不容易,靠卖鸡蛋积攒钱,三个子女都在城里安家乐业。老太太一个人习惯了,谁都不愿跟随,就只好一个人单着,没事了就推着车在这条街道上来回卖鸡蛋。她不喊不叫,就是推着,大家熟悉了,相互就把她称呼成了“鸡蛋婆”,偶尔她吸烟的时候,也会有人叫她“烟蛋婆婆”。她总是呵呵一笑,只要你买了我的鸡蛋,叫我什么都行的。她的烟瘾很大,似乎一直推着车,一直在吸烟,不知道是不是周围居民递给她的,还是她手里的。这个,我们不得而知了。名气大了,鸡蛋的销量也稳定了,她的笑脸也会露出来,坐在道牙上歇歇,继续吸着烟,卖着鸡蛋。她说,咱没大本事,这生活得继续,还要吸几根烟,才不耽搁人。

我们无法评判鸡蛋婆婆的生意和吸烟的关系,我们只知道人生很漫长,她吸烟和卖鸡蛋没有一定关联,可是,喜欢吸烟就是她真实生活的一部分啊。这毋庸置疑了。

4.吆喝声中冒着烟气。

街上的早点,菜夹馍、肉夹馍,豆浆、稀饭,往往就是标配的。你再看这卖早点的人,一手掰开馍,一手夹着菜,嘴头上的烟香,也还在飘扬。反正,就是该做的生意不能停,吸烟也不能熄火。偶尔歇歇了,就一手拿着烟支,一声吼的叫着,吆喝着,“早点,菜夹馍、肉夹馍了”。居民们、路过的人,习惯了这种叫声。有人说,你就讲些卫生吧,夹馍的时候别吸烟了。他总笑着说,咱这卫生着呢,吸烟也要,卖夹馍也要进行,两不误,两不误。这吆喝声中的生意里,总会感觉在冒着烟气,在人间烟火里“承让”“ 承让”一样的说着话,我们自认为的烟火气又能怎么样呢。

吆喝声不大,吆喝声需要烟气弥漫,这时候的生意人,就像是大街上的生意人,全心全意招徕顾客,也不忘自己的爱好。这个人就是这样可爱至极的。

5.街拐角的等候烟民。

几乎每个街角,都会聚着几个闲人。他们的身姿各异,或者在等候,或者在闲逛,或者在假装思考,只要是有人经过,他们总是在旁若无人的默不作声,自顾自的吸着自己的香烟,仿佛这世界的就是他一个人的全部。我们走过去,也还在奇怪,这人怎么还在这里?不心慌吗?不急躁吗?或者是准备做什么呢,下不了决心?我们的猜测准不准,只有破案的人会知道吧。转过来一圈了,转过去一圈了,这人始终等在街角,一根烟接着一根烟的吸着,全然不顾身边的环境和人群,难道这街角是他们家的吗?这根烟,似乎也总是吸不完,总是在冒着烟气,熏染着路过的人们。

街拐角的等候烟民,各人有各人的心事。我们路过的人,终究只是一个路过,各走各的路,各有各的生活,走过去了,就当自己是别人的风景吧。好歹还有这根烟陪着。

6.扎堆聊天烟民聚会。

小区门口,街上小广场,总会有几个人,聚着,聊着,把手里的烟盒捏瘪了,立马,这每个人的嘴巴边就多了一根烟,这根烟的话题里,也会点燃了世界的烟味。一会儿是美国疫情,一会儿是神州舱返回,一会儿又是工资补发了多少,总而言之,天上地下人间的所有故事里,他都能知道其中的奥秘。说着,笑着,这一天半天的功夫就不见了。这乐趣和这根烟的情缘,似乎也在绵长中有了收获。直到儿女们老伴儿来了,叫回家去吃饭,大家伙儿才依依不舍的走散了。走之前,还不忘说,你这烟好抽,明天记着拿一盒。今天还没抽过瘾呢。另一人赶紧说,你这还好上这口了。大家就乐呵呵的返回了。

这扎堆的人群里,我们看得见的是朋友、同学、一个小区的邻居,还会有不认识的刚认识的人们,这友谊,似乎就在这根烟的世界里经久不散。

街头很大,街头很多,各人也都有各人的生活圈子和爱好。我们看过去的时候,他们都在微笑着、努力生活着,和这根烟的较量始终在进行着。我们看不到的是,他们的生活样貌和吸烟背后的故事,只是,我们愿意为他们祝福。

生活的艰辛,值得我们用一生去完成。在这条路上,停一停,歇歇脚,吸根烟,慢慢在燃烧的烟香之中收获一些、思考一些、哪怕就是偶尔的懈怠一下,也阻挡不了我们对生活的热爱和追求。街头的烟景,其实就是人生,不全面,也是生活的一个区域或者部分吧。每个人都在努力,每个人都在上进,我们没有理由就在原地守株待兔。说不定,吸完这根烟,考虑一下,转个身,世界和人生一样,就会有别样的风情呢。这,也说不定呢。

在街头,吸根烟,你是别人的风景,别人也是你的影像。我们的生活都要继续,我和你们的故事各不相同,不过,这街头的烟景,还会遇见许多的。走过去,瞧一瞧,看一看,你会发现,我们和别人总会有一些不同,也会有一些共同的故事和传奇吧。

这根烟的力量,就是纽带吧。树有树的模样,吸烟者有吸烟者的姿采。生活,原本也该如此了。下一次上街,继续瞅瞅,还有什么样的人群在吸着烟,聊着什么样的话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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