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来,文人墨客在给文字注入新鲜活力的同时,对烟草也有挥之不去的情结。
在漫长的创作中,雪茄是他们最亲密的伙伴。今天,跟着小编一起去开启新系列的第二篇幅——雪茄名人,了解那些一手执笔,一手拿茄的名人吧!
有这样一位名人:
他,生活方式并非走马观花,而是满腹经纶、富有才情。
他,喜爱写诗,是民国诗人的代表,常执一支素笔,一支雪茄,谱写百味诗歌。
他,就是徐志摩!
大隐隐于市 智者诗人痴
光绪二十三年,浙江海宁的硖石小镇,坐落着一户深宅大院,宅子的主人徐申如,是当地颇有名望的商人。
这年时值深冬,江南大雪纷飞,就在徐家小少爷的周岁宴上,一个算命和尚闯进来,摸过孩子的头,便道:“此子系麒麟再生,将来必成大器。”
承他吉言。徐志摩十三岁在开智学堂念书时,成绩便已出类拔萃;十四岁考入浙江一中,与郁达夫同班;二十一岁拜梁启超为师,并在其建议下出国留学。
1921年,徐志摩在英国作家狄更生的引荐下进入剑桥大学,由于受到欧洲的浪漫主义和唯美诗派的影响,在翻译文学作品之余,他开始了诗歌创作。
“最早写诗那半年,我的诗情像山洪暴发,不分方向的乱冲,没有依傍,也不知顾虑,心头有什么郁积,就付托腕底胡乱给爬梳了去,救命似的迫切,哪还顾得了什么美丑......”
打从一开始,素性落拓的徐志摩,就只把写诗当作单纯的信仰。
“我的笔是最不受羁勒的一匹野马”。
他很痴,也很拙,不去谈艺术和技巧,只凭着一支茄、一根笔,抒一场情深缱绻的诗歌,勾勒百味人生。
1922年,徐志摩回国,办《新月》、《诗刊》,任北大教授,接编《晨报副刊》......他对发展中国新格律诗的热忱,吸引了胡适、凌叔华、梁实秋和闻一多等各界名流,也培养了一大批青年诗人。
别人夸他写得好,他只是谦虚地摆摆手:“都是些烂笔头,不成气候,不成气候”。
别人笑他不过会写几句解闷小诗,不配办刊,他则掷地有声:“事有人为,做了再说”,“我来只认识我自己,只知对我自己负责任”。
诗人与雪茄牵绊与误解
说到徐志摩与雪茄的关联,你是否立马联想到雪茄中文名称的来源?
据说1924年秋,徐志摩和泰戈尔在谈到雪茄中文名时,徐志摩回答:“Cigar之燃灰白如雪,Cigar之烟草卷如茄,就叫雪茄吧”。
这个故事虽然很浪漫,但这并不是雪茄一词的最早来源。
在1905年上海出版的《官场现形记》中,有这么一段描述:“尹子崇一见洋人来了,直急的屁滚尿流,连忙满脸堆着笑,站起身拉手让座,又叫跟班的开洋酒,拿点心,拿雪茄烟请他吃。”
可见,“雪茄”一词,在《官场现形记》这篇著作出版之前,就已然存在,更不用说,它的出现要比徐志摩会见泰戈尔的节点早得多。
屏幕前的你,是否今天才知道?
没关系!虽然雪茄中文名的来源与徐志摩无关,但徐志摩始终是一个典型的东方雪茄客。
一个人的记忆,就是一座城市。徐志摩的这座城市,叫做康桥。
在徐志摩那些脍炙人口的散文中,有一篇名为《吸烟与文化》的有趣文章,述说他在英国康桥的经历。
他曾回忆,牛津或剑桥的多数学生都吸烟,老师学生皆然。
上学时,除要学习科学文化知识,还要学会抽烟、抽雪茄,学会在沙发上摆出品茄坐姿,学会在吞云吐雾中冥思和高深莫测的谈话。
一位英国教授说,要办一所学校,首先就要造一间吸烟室,然后才是宿舍、图书馆,课堂更是最末才要办的事情。
这虽是徐志摩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法,但在当时英伦风尚里,能共同到吸烟室里分享上好的雪茄,是上流社会生活方式的代名词。
吸烟室不但是精英人群的社交重地,也是文化知识人思想碰撞的前沿,他们甚至把这叫作“品茄主义”。
我们虽无缘得见当日剑桥老师们品着雪茄传道授业解惑的模样,但能想象青年徐志摩在青灯旁苦思,或在康桥边沉吟,手中携一支雪茄,闪着一点光,含情而不语,衬托着他的性情。
如今,横跨数世纪的烟草风云,在智者文人的桌案上萦绕,不需繁杂的步骤,一支笔,一支雪茄,便可带来无限遐思。
当烟草以一种日常生活品走进我们生活时,它已经凭借本身独有的气质,彰显着个人的生活品位,沉淀成了一种生活方式和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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