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草在线专稿 公司老总荐阅韩愈之《原毁》一文,以明“三严”之根本,欲兴正己之道途,遂夜读之,颇有感悟。韩愈究诽谤滋生之根源唯“怠”与“忌”二字,何也?怠者不能修,而忌者畏人修。已既无能,岂容能者越已,遂谤之,以阻其兴,向为庸者自保之道也。然,“其责人也详,其待己也廉。详,故人难于为善;廉,故自取也少。”于人于己皆不利焉,何苦来哉!
愈生中唐,适逢朝中朋党之争甚烈,排挤倾轧、相互攻讦,“事修而谤兴,德高而毁来”成一时士风瘴气。愈愤而叹曰:“士之处此世,而望名誉之光,道德之行,难矣。”不能律己宽人者,终日毁人而谤之,世人皆明其意,乃为小道而,非能久矣。愈曾尝语于众曰:“某良士,某良士。其应者,必其人之与也;不然,则其所疏远不与同其利者也;不然,则其畏也。不若是,强者必怒于言,懦者必怒于色矣。”可叹,附和者皆为同利者或懦弱者。愈又尝语于众曰:“某非良士,某非良士。其不应者,必其人之与也;不然,则其所疏远不与同其利者也;不然,则其畏也。不若是,强者必说于言,懦者必说于色矣。”可悲,喜形于色者皆为与之矛盾者。可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也。
善人者,人予善之,是为君子也;谤人者,人必谤之,是为小人也。孔老夫子于《论语•卫灵公》言:君子求诸己,小人求诸人。若人皆能常修己身,勤敏除弊,自会担责,大势可兴焉。若人皆宽己苛人,凡事推脱,则怨声载道,大势必衰矣。今,国之所倡“三严三实”,乃为兴邦利民之道,而“严”己者尤恐“怠”与“忌”二字。不“严”,则生“怠”,生怠必存“忌”。“忌”之若生,“实”难存焉。故,正己心,正己性,守君子之道,轻小人之行,方为万事之根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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