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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把瘾

2015年06月26日 来源:烟草在线专稿 作者:王海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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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草在线专稿  最近又在荧屏上看到王志文的身影,这不免让我想起他在二十多年前演的那部电视剧《过把瘾》的主题歌:爱就爱他个腾云驾雾,爱就爱他个天翻地覆,爱就爱他个轰轰烈烈,爱就爱他个迷迷糊糊……当时因为年轻,所以很喜欢这首歌所演绎的壮烈,似乎在这首歌中能够感悟到霸王与虞姬那种在生死中诀别的情境。但时过这么多年我却在怀疑,一个人是轰轰烈烈地过把瘾好?还是平平淡淡地知足行好?

  过去曾经认识一位喜好喝“老白干”的老伙计,每天晚上半斤,不管是冬天还是夏天都是照喝不误。我问他:夏天还喝白酒,不热吗?他告诉我说:就喜欢喝烈性白酒对口腔的刺激,那种辣辣的感觉很舒服。若换成喝啤酒,就找不到那种刺激感了,像喝水,没有什么味道。我知道这位老伙计是个干什么事不过瘾就没完的主儿,凡事都喜欢尽兴。一晃十多年过去了,前些日子在街上偶遇这位老伙计,拄着个拐杖,一问才知道是心脑血管出了问题。我问他现在还喝吗?他说早就不喝了,也喝不了了,再像过去那么过着瘾地喝,命恐怕早就没了。看来,这位老伙计是后悔了,不该当初在喝酒上那么放纵。可能有人就喜欢那种过把瘾的生活,但没有人愿意过把瘾就死。

  在上高中的那段时间,曾迷恋过武侠小说,金庸的、梁羽生的、古龙的、萧逸的,几乎看个遍。一想到那些仗剑走天涯的侠客,心中就热血沸腾。有时自己在想,若我是那样的侠客就好了,那将是一种多么刺激的生活呀。甚至有时觉得,小说中那些落魄的、饱经风霜的,最后还能被夕阳映照背影的,会有一种异样的风采。但是当你真正无奈地经历很多波折后,我想没有人还会愿意追求那种生活,那是一种心酸的经历,内容再丰富,心底留下的也是满满的痛。而就是为了追求这种丰富,为了过把瘾,很多人都选择了这条曲折的道路,结果却难以言述。

  过把瘾也好,知足行也好,有时只在一念间,但凡事总要留三分才好。人不能贪恋一时的过瘾,就把事做绝,所谓话不可说尽,福不可享尽,规矩不可行尽。做尽了,事情就会走到对立面了,就像那个喝烈酒的老伙计一样,有一斤量,就绝不喝八两,结果伤了身体。《菜根谭》中说:滋味浓时,减三分让人食,路径窄处,留一步与人行。虽然说的是与人方便、于己方便,但同样是讲月盈则亏、水满则溢的道理。所以,保持一分清醒,安守一分心性,你才能过得更轻松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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