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草在线专稿 爷爷是个老八路,他十九岁就投身在革命的队伍中了。
爷爷身上的大小伤疤也是数不胜数,他终而算是幸运的,他从硝烟弥漫的战场走来了。爷爷历经战火的洗礼,近九旬了眼不花、耳不聋,时常挂在嘴边的香烟,是他的最爱。
店里来啥新品烟,我都会及时给爷爷送去。这不,这江西出品的“金圣”香烟在我们这儿一上市,我就给爷爷捎带上两条就急急往老家赶去。
院里传出阵阵爽朗的笑声,爷爷和好友们正聊得开心。
我一入院就动情地说:“爷爷,你当年战斗多年的地方一一江西,如今也出卷烟了,叫‘金圣’,我今天特意为你带回家了。”
爷爷闻听后,两眼亮亮地闪出光芒:“这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我赶忙打开一盒“金圣”烟给我爷爷递上,给在座的他的老友们也散了一圈。
“这新品香烟,您都给品品,看看味儿如何。”我微笑着和这些老人们说。
爷爷接了香烟,把其放在嘴边,闻了又闻看了又看,细细地端详着,没急于点火儿,紧蹙的眉头和专注的眼神好似在探索着什么,过了许久才把这支“金圣”香烟放在了嘴里。
爷爷额头上的道道皱纹如一个正在受压的弹簧,其间隙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直到看不见也分不出分界线了,我爷爷抽了第一口香烟;稍会儿,爷爷额头上的弹簧才缓缓散开,他意味深长地把一道烟雾吐了出来:“是好烟!这烟口感适中......有一种特别的味儿在里面,哦!对了,是一种熟悉的味道!”爷爷用专注的眼神盯着香烟说。
此时,我的记忆又一次回到爷爷给我讲的故事里:在江西的日子里,纸片卷的喇叭筒烟,伴着爷爷走过了一段风风火火的岁月。在那异常艰苦的年月,烟叶也常接济不上,在困难时期,爷爷把干树叶、干草叶儿都用纸片儿抽过,爷爷说抽烟提神,尤其是在连续作战时,烟的作用就更为明显。打起仗来,这精、气、神得高度集中,要不是这香烟给我提着神儿,你爷爷我也许早已伴随着身边的战友躺下了......
在坐的的几个老友们在抽过“金圣”后,也以不容置疑的口气频频点头赞许,还连称有一种独有的香味在里边。
我返回店里没几天,我爷爷的电话就紧随而至:“再回来,给我多带几条‘金圣’香烟,你赵大伯在咱家抽了‘金圣’后,就从咱家里拿走一条,在这儿还买不到这‘金圣’香烟,你王叔让你捎二条、你刘叔要二条......”我赶忙一一记在了记事本上。我万万没想到,这“金圣”香烟在我们这里才上市没几天,就这么受欢迎哪!
这不,过不了多长时间,我得尽快地再次回躺老家,我已经预料到,爷爷的一一“金圣”香烟已经被抽得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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