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东南部山岭河谷相间交错,是典型的喀斯特地貌,多溶洞和岩溶山峰,奇特秀丽,颇具江南风光之特色。让人感受到生命的源源动力,让一切都有了活力,沿岸的草木绿得那般清新、跳跃、美丽、醉人。
常言说:春绿,夏浓,秋黄,冬白。可我觉得不然。炎炎夏日,绿意正浓。夏日的清晨,我漫步田间,能听到清脆悦耳的蛙声虫鸣,感受到大自然的清新脱俗。放眼望去,一层层梯田里满是绿油油的禾苗,生机盎然;肥沃的土地里面,全是碧绿的烟株、青青的玉米秆,玉米须已经长出来了,果实也羞答答的悄悄探出了头。我喜欢这种自然的绿,自然的美。那是一种超脱、清新、纯洁、空灵。给人以心灵地抚慰与启迪,让人见了这种景致,更加的从容,更加向往自然,亲近自然。
滇东南部的山是绿的。山上的支南松、思茅松、栎、云南松、西岳松、杉木、柏树、水冬瓜、柳、桉、棕榈、榕树(泼树)、红椿(所衣格)等一身古朴庄重的墨绿,像穿着一件绿衣裳,这件绿衣裳仿佛穿了千年,仍不肯褪下,因为那是它们生命力的象征。
滇东南部的水是绿的。辖区内流淌着南盘江、凤尾河、坝林河、窝得河、团坡河、电庆河、坝泥河等河流。最高海拔(秃杉箐)2050米,最低海拔(坝泥河入南盘江口处)730米。年平均降雨量1300mm—1500mm,日照1960余,年平均气温16℃,立体气候突出,属典型的低热河谷槽区。野外,不知名的绿色藤蔓爬满了江堤、河畔,把夏水映得更绿了。藤蔓长出无数细碎的嫩黄小花,一团团一簇簇的,仿佛一袭轻纱,绿得轻盈,绿得热闹。藤蔓探头探脑的,宛如美人临水梳妆。水面上,满眼翠绿的水浮莲,就像一片绿海,一池绿意舞冬风,心里不禁氤氲浓浓的诗意。
滇东南部的田野是绿的。田野上,新种的番薯长出新叶,是一片喜人的新绿。菜畦上,小青菜、生菜、小葱……长势旺盛,每一棵都是鲜嫩的绿,这是小家碧玉的绿,绿得可人,绿得诗意。这种绿,新鲜而嫩碧,带着湿湿的雾气,带着泥土的芳香。夏天的菜畦,仿佛一首绿色的诗,读着读着,就能把你的眼睛染绿。盛夏的晚餐上,当人们看到这一棵棵青绿,该是多么的惊喜,多么的凉爽和亲切啊!
滇东南部的村庄是绿的。竹子是南方村庄里最常见的植物。竹子在南方温柔的夏风里愈发显得挺拔、清朗。高高的竹杆直插云天,尖细的竹叶像纷披的绿缎。风吹来,绿竹摇曳,绿意流淌,竹林是一片绿海。有鸽子在竹林间翩然翻飞,远看,仿佛绿海上泛起朵朵白色的浪花。
人沉迷于自己匆匆的行程,垂头与仰首,未来之屋筑在远方的山巅,星光透出窗口。滇东南部的草以虔诚的姿态翻阅足迹——轻与重、急促与闲适皆是敲击。泥泞涂了眉眼和小小的叶瓣,一阵雨和汗又片片冲洗。人的目光习惯眺望前方,不屑于在一棵草的面前感受欢乐与不幸。足下的草芥,生命力与好奇心一样繁盛,在最贫瘠的土地上拥有世上的路。即使那惯于水上行走的船,在两岸依然是观望的碧绿;即使那些骑风而翔的鸟,在云端处处生长着草簇的梦幻。草呵,选择最卑贱的石隙与砂砾间阅读滚滚红尘。一丝小小的叶上印着奔马和行人的履历。轻与重、急促与闲适皆是敲击。在小小的心房,昼夜擂鼓轰响。残损的身躯烘托了万千条道路,弯弯曲曲尽写人间沧桑。人呵,俯下你高昂的头,瞥一眼足下默默为你祈祷的野草——那些绿色的叶子是生命不绝的火焰。
滇东山岭河谷满是绿,让你养眼,让你舒心。所以,夏天,且到滇东南部来看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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