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草在线专稿 这么多年了,那盏旧马灯还一直陪伴在父亲身边,那是爷爷的遗物,虽不起眼,却是我们家的“宝贝”。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随着县级烟草公司的组建,爷爷从供销社转到机构延伸的石阡县烟草公司本庄中心站任站长,父亲也在那个时候被招聘到烟叶站下属的一个烟叶收购点工作。在烟草公司组建的初期,各站点的工作条件都还很差,当时农村的大部分村寨都没有安装电灯,大部分家庭都在使用自制的土煤油灯,那是一种用较浅的玻璃瓶当底座,煤油得倒进瓶里,用棉麻线做捻子,浸透煤油后放进去,把其中一头探出瓶口,用火点燃即成的照明工具。即使是这样比较原始、比较简陋的照明工具,居住在边远偏僻山区的农村群众还是舍不得用,因为煤油要凭票供应,若是遇到家里要办红白事务,平时不节约点煤油,到时候用油照明就显得困难。爷爷有一盏与众不同带玻璃罩、底座用铝皮做成、不怕风吹雨打、能够随身携带的马灯。据说是上世纪五十年代初期,爷爷参加供销社工作时,单位领导考虑他挑担子走村窜户送货,许多时候都要很晚从村寨回来,而当时路上像狼、豺、虎、野猪这样的野兽又特别多。于是,单位领导为他们这批供销社的“担货郎”准备了能够起到一定安全作用的防护照明工具——马灯。
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那盏从供销社就伴随着爷爷走村窜户的旧马灯起到了极大的作用。在发展烤烟生产阶段,爷爷用它在群众家里开宣传动员会,动员群众种植烤烟。在烟叶种植阶段,爷爷及烤烟生产技术辅导员用它开培训会,给种植烤烟的烟农朋友上技术培训课,指导他们搞好烤烟生产。在烟叶烘烤阶段,爷爷的那盏旧马灯总是挂在需要进行烟叶烘烤指导的烟炕灶前上方,爷爷与在烟草公司当经理的王以俊爷爷等同事一道,用它照明指导烟农烘烤烟叶。每当开会或指导烟叶烘烤结束,爷爷总是随身提着那盏旧马灯回来。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爷爷随身携带的旧马灯成了本庄山村小路上一道靓丽的风景。稍为上了一定年龄的本庄人都很清楚,那盏不算怎么亮的橘黄色马灯,一定是烟叶站的史站长随身提着的。在本庄这个地方,只有烟叶站的那几个人爱带着马灯赶夜路,因为马灯是可以照着开群众会的……现在想来,爷爷的那盏旧马灯,点亮的是贫困山区群众点燃幸福生活的希望之灯。在那并不怎么亮堂的橘黄色马灯的光线里,烟叶站最初招聘进来的那批人,就像父亲他们的那一代辅导员,在动员烟农种烟、召开烟农培训会的同时,荡漾起了心里头的那一片敞敞亮亮的和博大无边的烟叶生产技术知识海洋……也燃起了那个时代的烟叶生产辅导员的求知渴望。爷爷说,那盏旧马灯曾在工作中给他那么多的方便和帮助,他放心不下。我想,这是人对物应有的尊敬,是一种固有的、执着的善良。而父亲则说,它曾用光亮给予了自己知识和智慧,也点亮了人生的希望之路。是这盏旧马灯让父亲们的那一代烤烟生产技术辅导员见证了烟农的质朴与善良,见证了石阡烟草的发展。“人,要懂得不舍,对有感情的物件要常怀敬重之心。”这是父亲常说的那句话。
长大后,成了“烟三代”的我,常听爷爷及父亲讲起旧马灯的故事。每当讲到这盏旧马灯对发展烟叶生产的帮助及作用时,我的内心油然而生敬意。现在,爷爷已经去世多年。父亲离职后在家经营一家烟酒小店,以此寄托着对烟草工作最质朴的感情。而我已从最初的一名烟叶生产技术辅导员成为一名基层烟叶站负责人。我想所有这些都离不开我祖孙三代对石阡烟草最质朴的感情,离不开我们服务烟农,为国家财税增收的初心。在我看来,一盏旧马灯是微不足道的,而重要的是,爷爷对它的珍爱程度。善待旧物,用现代的话讲,叫珍藏。爷爷凭着一份朴素的念旧情感,让我懂得了什么叫爱。珍爱一件旧物,我们只有千方百计的把生活中的美好记忆向后延伸,把难忘的时光留住,这无疑就是保存一段美好的往事和生活的温馨。我想,我该以怎样的方式记住爷爷和父亲对石阡烟草的朴质感情?我想,我唯有撸起袖子加油干,为贫困山区的群众脱贫致富奔小康而努力工作,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而不懈奋斗。这样,而且唯有这样,才能对得起爷爷和父亲的教诲,对得起我所热爱的烟草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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