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知道自己要走的路到底是什么样的路?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悲哀,而回首或俯瞰这个走过的世界,这芸芸众生中,在流动的旋律中,是否还有自己的路?
曾记忆当年毕业时,那睁眼看的世界,在自己萌发开发与征服的眼光中,它是那样的渺小,自己是多么不可一世。从“初生牛犊不怕虎”向着“少年不识愁滋味”的时期过渡,而在生活的牵拌与磨耗的潮流中,当花开花落的时候,自己仍然依在那陈旧历史的雕花窗旁,记忆那不可追回的岁月。
看着小孩在身边跑来跑去,他们的愁绪,犹如天上流动的云彩,他们可以在不留意中,把那不高兴的事,忘却在追逐的瞬间。我依旧看着那朵云,它的颜色已经不重要了,但在风吹时,它会走,而无风的时光里,它仍旧依偎在用拂尘扫不去的角落里。桌上放着的老书,已经在年轮的逝去后透出了发黄的诗意,而翻开,仔细看它字里行间的内容,却还是多年前的味道。想着当年对于写作的兴趣,还能意识到是因为偏爱电脑却让它束之高阁,大脑皮层下那样温柔婉约、晓风残月的意境,也似乎如落花流水漂的很远。因为偏爱而因去了许多,却把一些虚无的东西想成了梦中的水乡,而待黄粱一梦醒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坐在一个浩海烟波的孤岛上。
得与失之间的差别应该是用内心来平衡,而沉溺于利与益的水中,让梦中的色彩变的斑斓,醒后却住在水中,那么伤痛的结果究竟还是什么呢?“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陶潜当年的逃避,是社会的抛弃还是真正想回归自然来寻求自己的真我,恐怕只有睡在地下的他知道了。他承认了社会的抛弃,把心境放逐于文学的创作中,才有流芳后世的佳作,这些应该是先前想不到的“得”吧。
写了文件不知道怎么结束,干了工作不知那儿出现了错误,而每一件事都走入了迷惑当中,那么就要把应该结束的结束,把成了错误的作为白辛苦,那才能找自己要走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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