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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烟草刊物的创始人

2014年02月20日 来源:烟草在线据网络编辑整理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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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今烟界读者可谓幸运,行业期刊林立,国级省级,学报厂报,已近百种,应有尽有,各具特色,一争风流,令你目不暇接。或专事科技、理论的研究,或仅作茶余饭后的消遣,任你检索浏览。然而,在旧中国烟草的科技、文化园里,则是何等的荒漠与寂寥。拥有众多烟民的偌大国家,烟叶和卷烟又具相当的规模,然烟草刊物及至为零。直到1947年,一份内容丰富的综合性的《菸草月刊》的间世,才实现了烟坛无刊物的零的突破。

  正值仲秋佳节,笔者拜望了我国烟刊的鼻祖——《菸草月刊》的创始人。主编张逸宾先生。由于笔墨的缘份,与张老已神交十载,在拙著《烟史闻见录》的《后记》中已对他所给予的关注与支持,道出过由衷地谢意。他那授道解惑的谆谆教诲,洋溢于他那清秀飘逸的蝇头小楷之间,至今仍珍置案头惠存不舍。因而,他对我的未有预约的造访似乎不感到唐突与不速。

  张老祖籍安徽凤阳,生于1913年,对烟草文化的酷爱始于他半个多世纪前的青年时代,他一开始从事烟草这个行当便决定不另改行。40年代未,他出于为烟草界传播知识、沟通信息、为从烟人员提供论坛,决意筹办一份烟草刊物,他的想法得到了当时武汉华福烟厂厂长萧懦君、总技师王承翰的赞同和支持,于1947年3月,以他任主编,萧、王分别任发行人和社长的同仁刊物——《菸草月刊》问世了。烟刊的正式出版无疑是烟坛的一件盛事。然而,创刊难,守刊更难。在缺乏资金、人手和稿源的情况下,要保月月出刊,的确不是件轻松的事情。尽管如此,张逸宾先生仍多方筹措款项并和王承翰先生极力撰稿,以确保刊物的正常出版。

  到了1948年上半年,由于中原战事燃起,烽火连天,武汉三镇日趋紧张,加之美烟泛滥,民族卷烟工业面临严重危机,减产倒闭纷至沓来。1948年6月,张老所在华福烟厂正式关闭,诞生一年有半的《菸草月刊》也不得不随着她的创办者的失业而宣告停刊。张老回忆这段历史的时候,惆怅难已,心情依然沉重。他颇为动情他说:“真是‘烟雨莽苍苍,龟蛇锁大江’,风雨如晦,朝不保夕,烟刊欲干不能,欲罢不忍呀!”40年过去了,张老追溯此事仍如此痛情与婉惜,不难看出他对自己一手创办的烟刊的宠爱与珍视。

  1948年8月,他单骑走上海,进入经济部所属中华烟草公司,在一位叫宋绩成先生的支持下,通过上海私人烟厂老板的捐募,于当年12月在上海滩又出版了一期,还特地写了一段《本刊迁沪敬告读者》的告白。不久,上海解放,《菸草月刊》重行问世不久,便更名为《中国烟草》,刊名由舒同先生题写。这一时期按张老的话说,是刊物渐入佳境之时,从人力上除他继续承担总编外,王承翰、余学熙、朱尊权、郑有文四位烟界名流任编辑,还有一批烟草界的教授、专家、厂长、经理、科长以及同业会和烟厂工会负责人担任烟刊特约撰稿人。后来不知何故,使该刊停刊,连张老自己也道不明个中原因。

  尽管在张老看来,那个时期因缺少人手,有时往往是自个儿唱独脚戏,刊物稿源奇缺,但不少读者认为:当时所载文章不论是对推动当时烟业的发展,还是研究那个时期的烟草历史,都具有一定价值和重要意义。如解放前的林语堂的《淡巴菇——生活的艺术入费孝通的《烟草世家》、美国费希尔的《烟草史话》、张逸宾的《东方的弗吉尼亚——襄城》等等;解放初期的朱尊权先生留美期间的译著《烟草生产》、韩育东先生俄文译著《烟叶人工发酵技术》等,极大地丰富了《菸草月刊》的内容,提高了刊物的质量。

  值得特别提及的是,在解放前夕——1948年末的第二卷第七期《菸草月刊》上,刊发了孙德馥先生介绍解放区中共烟草政策的文章——《中共烟业政策蠡测》,在上海烟界引起震动。一方面使大小烟草老板们了解了中共关于烟业方面的政策,另一方面使他们唯恐这期由他们赞助的刊物会给他们带来麻烦。张老谈及这个问题时,面带难色他说:“最初害怕没销路,在福州路及外滩的书摊前好说歹说,并以40%利润支付,最后又不得不挨摊挨店地收回。好则没发生什么事情。实际上,我就是为了出奇制胜,开拓刊物局面,发一两篇引人入胜的文章,以获得其较好的社会效益。”谈及烟刊创办之事,张老记忆犹新,历历在目。记录时,他唯恐我对他乡口音的某些发音听不懂,便慢慢地用北方话吐出,有的字还用左手在桌上一笔一划地写下来。有的字我在另一草纸上写出,让他鉴定正误,直到准确为止。

  有两件与刊物有关的事使张老至今欣慰不已。一件是他1978年5月在福建云霄烟厂进行咨询服务时,巧遇一位解放前开过烟厂又是《菸草月刊》的忠实读者。这位读者当年曾因想学点卷烟方面的知识,冒昧写信给张老。不料,很快就看到张老以“读者信箱”的形式在刊物上发表了回信,使这位读者非常感激,至今仍保存着那封信及所有的《菸草月刊》和合订本,有的甚至连张老本人也早已散佚;另一则,他说是1986年冬,你们河南襄城县公司的刘经理等2人,因撰写烟草志来访我,并带来牛肉、柿饼和早已散失的两篇关于襄城县的“烟城通讯”,使他激动不已。

  采访结束后,一个索绕脑际的思考久久不肯离去:一份(篇)对社会发展与进步、对人民有益的刊物或文章,决不会因年代的久远和岁月的流逝而掩没她应有的灵光;同样,不论是她的作者还是编者,都将会让历史所铭记,受人民所爱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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