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老谈话最重要的部分,就出现在烟抽完、熄灭烟头的那一瞬间。他抽烟,那真是一种风度。”多名弟子回忆戴老生平故事,称他常常烟不离手,抽起烟来,便文思泉涌。
戴老爱抽烟的事儿,有一个段子为人津津乐道。弟子邝新梯回忆,有一次用录音笔记录下与戴老的一次谈话。回放时,竟发现戴老说话一直含混不清,原来是他一直叼着根烟。
戴老的弟子王宾与他关系十分亲密,对他的描述除了学识渊博之外,竟落于“幽默”二字。
有一次,王宾去戴老家探访,他拿着一本原文为日语、译文为英语的文章,给戴老看。这是一篇关于茶叶的专业文章,没想到戴老一看就指着其中一句话说“这句话写错了”。王宾纳闷了, “这茶叶的东西你也懂?”看着王宾一副不相信他的样子,戴老嘿嘿一笑,转身进了书房,从他装满线装书的书架上扯下来一本书,名曰《茶经》。戴老翻开此书,不假思索便找到了一段话。王宾细看,竟是那日本人引用《茶经》的原话,只不过日本人搞错了概念。眼见弟子一脸诧异,戴老的神色更显“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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