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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香烟的故事

2013年08月19日 来源:烟草在线专稿 作者:苏州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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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草在线专稿  我在农场务农时,曾听说过这么一件事: 

  某个农场有个生产队要到场部拉粮食,该生产队的队长提前一天去场部粮食仓库办公室办手续,办公室里坐着一排人,他拿出一包烟,也不问是谁,从前到后按次序逐个敬上,由于烟没有带足,敬到最后一个人时烟没有了,他把空的烟壳子给那人看一下就扔掉了,并向那个人打个招呼,说了声对不起,那个没有抽到烟的人也很客气,说:“没关系,没关系。”由于香烟确实没有了,自己也没有抽,该生产队的队长见那个人并不在意,也就没把这当回事。然而就在第二天他开了拖拉机来拉粮食的时候却找不到粮食仓库保管员——那个最后没有敬到烟而又说没关系的人。拖拉机只能白来一趟,空车而回。

  一支香烟的威力这么大,简直令人不可思议。但是不久,我就亲身领教了。

  那年夏天,我探亲从苏州乘长途汽车返回农场,途径盐城要住一晚上。当时我们农场职工一个月的工资才15元钱,是我现在常抽的一包烟钱。旅馆是住不起的,我就在长途汽车站附近找了一家睡一晚上统铺只要5角钱的浴室住了进去。因为夏天去浴室洗澡的人不多,所以该浴室就临时改成了住店。

  我以前住过浴室。那是在十年动乱大串联的时候,我到无锡住过。作为响应毛主席停课闹革命号召的红卫兵,乘车不要钱,住店也不要钱。无锡的浴室有躺椅,虽然时值冬季,气候寒冷,但进入浴室,由于洗澡的人刚走,设为更衣和休息的屋子里在蒸气的作用下还是挺暖和的。浴室发给我们每人两条毯子,尽管这些毯子早收晚发,不知用过多少次,比较脏,还有股异味,但是革命小将们发扬“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精神,二话没说,盖上身就在躺椅上呼呼大睡了。可是等屋内给人以暖和的蒸气没了,而当时又不具备空调这样奢侈的条件,到了半夜大家全被冻醒了。

  有了这样的经历,我对睡浴室是无所畏惧的。再说现在是夏天,不会再受冻醒后无法入睡之苦了。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盐城那家浴室的统铺是没有躺椅的,只有一只只沿墙连接成一圈的长靠椅。木制的,与现在公园里放在露天的那种上面钉着一条条之间留空的木条的靠椅差不多。不象我现在常去的浴室有躺椅可以让洗完澡的人睡一睡,还便于敲背、敲腿、修脚等服务;躺椅旁边有茶几,可以放茶杯、烟缸,让洗完澡的人喝喝茶,抽抽烟,休息一下。而盐城那家浴室的木条靠椅,就是让洗澡的人放衣物的,和让洗完澡的人坐一坐,方便穿裤子和鞋子的。这些木条靠椅就是5角钱睡一晚上的统铺的床。由于连在一起,睡在上面的人只能头对头,脚对脚,否则就要闻到别人的脚臭味了。而且这些木条靠椅并不宽,睡在上面说不定一个翻身就要掉到地上。这怎么能睡呢?我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于是就想换一个8角钱睡一晚上的单铺。

  盐城的这家浴室只有两个管理人员。一个女的在门口负责收款开票,一个男的负责引导。也许这个男的是这家浴室的领导,因为有没有单铺都是由他说了算,而女的是按他说的收款开票的。我进这家浴室办入住手续时曾要求睡单铺,就是他说单铺没有了,只有统铺。现在他的身边围了好多人,都是想要将统铺换单铺的,而他一概拒绝,都说没有了,谁也奈何他不得。这时,我拿出一包烟来,上海卷烟厂出品的飞马牌,抽出一支,试探性地递了过去。这是我第一次给陌生人敬烟,我真怕他是个正人君子,对我的敬烟睬也不睬,甚至在大庭广众面前奚落我一番,说我把他看扁了,想用一支香烟贿赂他,让我无地自容。然而,奇迹出现了,只见他一把接过香烟,往耳朵上一夹,也不顾他身边围着那么多人,也不顾谁是先来后到,立刻对我说:“你跟我来!”我跟他到门口,他对那个女的说:“给他开个单铺。”我补了差价,就到单铺的房间里去了。那个敞亮的房间里有五六张真正的小木板床,每人一床,都铺着草席,支着蚊帐,放着枕头。我可以好好地睡一觉了。

  当时一包飞马牌香烟的的价钱是2角9分,一支飞马牌香烟1分半钱还不到,却在我需要得到帮助的关键时刻发挥了那么大的作用,这是我始料所不及的。第一次用香烟开路就取得了成功,从此,我出门总要带着香烟,因为我知道,说不定什么时候,它就会发挥出我难以预料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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