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偶尔的逢场作戏外,我向是不吸烟的。但我的父亲,爷爷却吸烟,而且属于那种烟瘾较大的行列。在我小时侯的印象里,爷爷的手里总是捏着燃着的根烟卷,香烟除了给爷爷留下满口的黄牙外,就没再留下什么了。父亲也吸烟,只不过捏在手里的烟多了个过滤嘴而已,父亲应该属于烟瘾较重,每天至少一包烟,有时还不够。在这样的家庭背景下,吸烟是很自然的事情。我吸的第一支烟就是父亲给的,奇怪吧?说来也不怪。小时侯每逢过年总是要燃放鞭炮的,不象现在的年,为了安全和城市环境,连鞭炮也禁燃了,搞的年味越来越少了。那时可不这样,人们不管这么多。燃放鞭炮时,小孩子总是喜欢这样的:先整百整千买来,再拆开成单个的来燃,每个小孩子都这样,很少看见谁一整挂地燃放,只有在除夕的晚间,吃饺子前才那样整挂地放的。这样,就产生了一个问题,既然是一个一个地燃放,总不能拿火柴一个个地去点燃吧!那时可没有一次性的打火机,有也是汽油的,也贵!于是,在从家里得到鞭炮的同时,也从父亲那里“配给”了一盒香烟。当然这香烟是十分廉价的那种,印象里好象是一种叫“红象”的烟,过滤嘴的,二角钱一盒。这应该是我除了吸父亲的“二手烟”外,自己吸的第一盒,也是第一支香烟吧!只不过忘记了是哪个烟厂出的了,感觉就是地方卷烟厂的产品,烟盒是黄地,上面画着一只红色的大象,当时我们那的小孩子都“吸”这个牌子。我现在都怀疑,也许所有小孩子都是这样染上烟瘾的,因为我身边有的小伙伴,在年过了,甚至出了正月,分明还看见他们在吸这个牌子的香烟。这时就不能再用燃放鞭炮来搪塞家长了,只能偷偷地吸。但我为什么就没染上烟瘾,也说不清楚,可能与母亲的严格管教有直接关系吧!印象里父亲吸烟时,母亲总是不让他在室内吸,除非只有父亲一人在家。
香烟得到了,自然是要吸的,于是开始了我的“初次”。那支烟是很“冲”的,也许是烟叶的质量不好,也许是“关东烟”的缘故,总之烟很呛人,但我没有象有的影视剧里描写那样马上咳嗽起来,只是眼泪情不自禁地流下来了,真的很“冲”!我现在的门牙上那块黄斑,在我的记忆里似乎就是吸那支烟时留下来的,除不掉,用指甲抠很多次了,也没用!现在也还在的,一照镜子就使我想起那支烟,那支烟的“冲”劲。那时也不会吸烟,听大一点儿的孩子说,烟是要往肚子里咽的,我没咽,因为太“冲”了。我只是吸到口里,停留下又吐了出去,自己瞅着从口里吐出的烟雾,不断地向上,发散,直至消失,觉得新奇,就是这么一点,真的没什么哦!不象那些大哲学家,在吸烟时故作沉思状地思考什么,我什么也没想,只是机械往复地又吸了第二口,很快一支烟就吸完了,除了有点儿头昏,还是没什么感觉,自己心想:也许真的不适合吸烟,体验不到快感。可是在吃晚饭时,“感觉”来了---头痛,昏沉沉的,想睡觉,以至我没吃什么就下桌了,唉!现在都后悔没吃好那么一桌丰盛的晚饭。那可是80年代初,小孩子一年到头是见不到什么油水的。吃完饭,就早早睡觉了,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好些。由此,我对香烟的第一印象就不好,以后不喜欢也是有原因的了。那盒烟,印象中好象又吸了两支,始终没找到感觉。最后送给同院的小伙伴了,看见他们兴高采烈地吸着,自己就纳闷:这烟就这么好吗?
就这样,我始终也没学会吸烟,所以我现在看见别人两指间夹着烟优雅的姿势,还有那娴熟的掸烟灰动作,就特别羡慕。特别是MM,我特喜欢看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吸烟。我认为喷云吐雾的女人更成熟些,也更有万种风情,似乎有着特殊的“穿透性”的魅力,反正我是难以抵挡的。但我又受不了那浑身的烟草味道,尤其是与一口烟味的美女拍拖,就更可怕了,所以我不打算娶这样一位美女回家做太太。听说现在有种烟草味道的古龙水,喷在身上会有那种淡淡的烟草味,这才是我喜爱的。嘿嘿,我有女朋友后,我建议她用那种古龙水。
这就是我对香烟零零散散的印象,当想给它下个结论时却没有,这也许就是世上那么多的人喜欢它,却又有那么多的人讨厌它的缘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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