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顶子的地方不让吸烟、社交公众场合不允许吸烟,那你说,这烟民总不能成天躲在卫生间里成了一个典型的“躲猫猫”,本来是香的烟,整天和这臭味相连,还能香到哪里去呢。玩笑话,你可别当真了。放眼望去,街头就自然而然的成为了烟民的主战场。用一句话概括,就是烟圈圈里的人生惬意,只有在街头可以恣意表达释放了。
1.烟圈圈
因为吸烟,这一共同爱好,吸烟的人群就很明显聚集了。俗称烟圈圈,也不为过。你一根,我一根,你来一段,我说一段,大家共同的话题就是香烟——热卖的、流行的,好味道的、新品种的,孩子孝敬的、有人赠送的,反正就是吸烟的这一件事把大家集聚到一个街角、广场或者一个商店的门口,就开始云吞雾罩的开始了烟民之间的“狂欢之旅”。这样的烟圈圈,不扰民、不和酒结缘,只是喜欢在一起说说烟事、烟情、烟味道,把人生里积攒的哪些说的出口的烟味道累积起来,不吐不快的就说开了、聊上头了。
烟圈圈,也交换烟,也品头论足,只是说出来的哪些烟情烟事就像是街头的空气,散了,消了,没有了,留下的,就只是关于私人爱好、喜欢什么、哪一种烟好抽的赞美和遗憾声声了。
2.话圈圈
街头的小商小贩,门店前的扎堆人群,他们话题中离不开卷烟、旱烟和水烟等等。他们的年纪都比较大,一步一蹒跚,但还是喜欢在街上说一说,聚一聚,把人生里的悲欢和现实交织在一起,抒发现在这—— “人生苦短,好日子过得充实”的感慨。一根烟,抖抖索索的能摸半天,摸出来,还不忘递给老伙计,让都尝尝味道。自己把烟举到手里,半天也摸不出来火柴或者打火机,只是一个劲嘴巴里在说,说世道人情,说人心不古,说家长里短,旁边的老伙计还不忘插一句话,让人误以为他们还是好兄弟。其实,他们才是刚刚坐在一起的几位老人而已。话圈圈里的烟圈圈,似乎就是要消磨掉人生的时间而已。
看到他们,就想起了“六一儿童节”。孩子们的世界,和老人的世界大多都是相通的。只不过是,吸烟的动作慢了,说话的语速降了,回忆往事的那一段,还是那么清晰可鉴的。
3.情圈圈
你看,在街角的拐弯处,一男一女,两位烟民,在说着什么。他们的表情,放松,愉悦,身体还在微微摇摆,好像身心交织在一起了。男士看着女士,满脸的柔情蜜意,女士微侧着身体,把男士的目光一起投射到不远处。她的指尖,是一根细支烟,和她的身姿优雅匹配的完美无缺。怪不得男士的表情很是直观,发现他的目光是直直的样子的时候,他感觉失态了,可是越发挪不走,只好让手中的这根烟慢慢燃烧,好让自己心头的这把火不敢冒出来,燃烧了自己的眉毛一样的。情圈圈里的男女,都好像是绅士淑女的典范。看着他们,你会想起自己当年的样子来吗?共话烟香,就是人生最美的样子、最好的时光。
情圈圈,吸的是烟,看到的是情人,却是自己眼睛里的唯一的美。这就是吸烟的美好处,可以遮挡一点儿羞涩,却没有挡得住爱情的情意的力量喷薄。
4.商圈圈
看着穿着笔挺,眼睛里只盯着对方的脸庞和嘴唇,好像要从他的嘴巴里套取出商业机密一样的。这样的商人吸烟,一定是在机关的门口稍远处,办事的地点不能太惹人瞩目,却又不得不提前在机关门口等候。商业的人士,吸烟的档次不会低,低了,就是没面子的事情了。这面子和里子一样,等香烟点燃了,他的表情就会外化释放,直到他掐灭烟、把烟头狠狠的甩出几条街远。可能他还会吸烟,直到第二根、第三根,才会愤愤然的说出来,怎么搞成了这样子,你的责任呢?另一方赶紧搓着手,低低的发声道歉,我也没想到,就赶紧掏出烟来,继续为对面的人点燃。这一刻,点燃了香烟,就是商业秘密的重新谋划和布局开始。
商圈圈里的烟香,有经济效益成功的喜悦,也有背后不为人知的勾当。我们只是一介小民,看不透这其中蕴藏的秘密,只能看得到这根烟在继续冒着烟气,那里面,像雨像雾又像风一样迷离。
5.友圈圈
同学朋友聚会,结束以后,你看街头酒店的门口,一堆人围着,聚着,大家的目光还在看着酒店的门楣处,还沉浸在刚才的狂欢和热情之中久久无法自拔。这时候,谁掏出了香烟,还有人掏出了更好的,大家伙一起在烟香中感受人生最美时光的遇见。这就是典型的友圈圈里冒出的烟圈圈烟气,炽热、真诚,总是发散出青春最美好时候的真兄弟情义、纯闺蜜情分。这时候,心里话最直接的就是——希望大家都好,希望返程顺利,希望来日方长,希望他日还能再多看几眼。握手,言欢,晃一晃,把心中的这根烟情烟意彻底释放出来,泪眼婆娑之中,还是不忘给战友、同学和老师点燃,期待下一次还能这么遇见最知心的人儿。
友圈圈里,烟圈圈总是不失时机的蹦出来。我们看到的是情和意,看不到的却还是他们几十年的分别、思念和柔肠寸断。因为共同经历,因为出生入死,“特别特”的友情才是烟情里最大的一股热情。
6.人圈圈
不同的人群,不同的吸烟姿势。不同的人群,他们感受的吸烟的魅力也还是不同的。老人有老人的天地,闺蜜有闺蜜的情意,男士们有男士们的雄风犹在,刚出校门同学来访的小年轻有小年轻们的苦恼,每一种背后,都会因为人群的不同,展示出不用的吸烟神态和姿态。表达,释放,还是闷闷不乐,都和他们的人生交集相关。站立,难受,痛苦,也都和他们的人生经历相连。我们无法逐一破解出他们的心事,可是我们看着他们,总是会想起当年的自己,这一刻,这一时,人圈圈里的自己和别人会有什么不同?重叠的地方很多,不重叠冲突的地方也很多,转过身去,我和你们手中的那一根烟卷,仍旧是不灭的烟火——这就是生活的样子。
每一个群体,每一种人生,都不能预设。我们生活的时代,就是我们的样子。拿着这根烟,我们站起来,坐下去,都和自己的人生一样充满了挑战、奋进和传奇。
街头烟景,不同人生。
街头即景里,弥漫的人间烟火气就是我们的日常生活。说出来,道不明,可是我们面对的人生里,这一根烟的世界,从来不是残缺的,反而就是最美的自己。
一个人,一种样子,一种烟民,一种活法。
站在街头上,看他们的身影,我们会倏然而叹人生的艰难、情意的绵绵,走过去的每一场每一处场景,都是我们自己的反观。把自己从烟气里分离出来,你再看看,自己还是真切的曾经的那个自己吗?
原来这根烟的价值,就是我们的需要的你!
街头吸烟即景,有很多。对于这些待解的吸烟之谜,我们仍旧依然希望重逢,在每一个黎明到来之前,点燃一根烟,熏染人生和经历,丰富自己的体验感,走出和别人不一样的人生“新长征”路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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