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很多资深茄客来说,生活离不开雪茄,这已经不单纯是一种爱好,而是一种陪伴,一个懂你的朋友。茄友“孔金泉”也是一名资深茄友了,他也不再是为了抽雪茄而抽雪茄,更多的是享受抽吸雪茄的过程,享受雪茄带来的那份宁静。
人到中年,我越来越倾心于一支长城雪茄。
我之喜欢长城雪茄,就像有些人倾心于一杯茶,缱绻于一杯酒。也许是我太喜欢这醇甜的味道了,其馥郁有如五月的花香,一寸一寸,把你缠绕其中。一旦你食髓知味,就会心心念念。它像是一份进行式的爱恋,有着无法遏抑的冲动。
都说年龄是有包浆的,总要在览尽了世事之后才会柳暗花明。但这个世界变化太快了,多少人都是人生过半还是在五里雾里。一支长城雪茄,总会助我在狼奔豕突的时候找到自己。那袅袅的香烟仿佛生于半山之中,又好像起于佛龛的供奉,舒展如冬眠中苏醒的蛇,有着曼妙的腰肢。我渐渐沉静下来,于世间的繁华三千找到属于自己的一瓢饮,并择善固执。人间的老生常谈就是,我们走着别人的老路,依然会感到迷惘。
一支长城雪茄援我以手,是六世慧能禅师的那只指月之手。只是我的愚钝使我常常需要借一口气,借一把力。所以,我常常会在工作中戛然而止,然后走到一隅,点燃一支长城雪茄。香烟缭绕中,它给予我这个世间的清醒,然后我又有了西绪弗斯推石上山的勇毅。
而且,我发现周围在吸长城雪茄的都是我们定义中的成功人士。这不免让我怀疑这长城雪茄中藏隐着一些无法言说的秘密。他们从长城雪茄中得到启示,好像看了一眼武林秘籍,从而得到真传,从此就可以独步天下,行走江湖了。或许,长城雪茄就是一部无字天书,需要日日读,时时读,一旦读懂,就可以吃遍天下。
长城雪茄应该算是我的蓝颜知己,一旦点燃,就是一场对话,此地无声胜有声。而且,越是喧哗之中越是能够得到宁静。
1924年,《纽约时报》记者问乔治·马洛里:“你为什么要攀登珠峰?”马洛里不假思索地回答:“因为山在那里。”
假如你也问我为什么喜欢长城雪茄,我大抵会颌首不语,外人不足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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