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人一辈子活得都很“嚣张”:50岁考驾照,93岁飙法拉利;60岁画猴票价钱暴涨30万倍,80岁登上时尚杂志封面;90岁开展览,99岁仍嗜雪茄如命……他便是今年《癸卯年》生肖邮票的创作者黄永玉。
论艺术成就,黄永玉在版画、木雕、中国画、邮票设计等领域都成绩斐然,被誉为一代“鬼才”。
木刻《春潮》《阿诗玛》一出世便轰动中国画坛;相继出版的《永玉六记》《醉八仙》《比我老的老头》等著作,亦颇受好评;在澳大利亚、德国、意大利和中国内地、香港开过画展,其美术成就获意大利总司令奖,被授予意大利之星十字骑士勋章;英国《泰晤士报》曾用了六个版面,专题报道了黄永玉的其人其画......除了艺术成就之外,黄永玉的身上,还有着家国情怀。
金庸曾说:“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汶川地震时,他个人捐赠上千万,更是积极组织艺术家朋友们卖画捐款。听说当地学生们上课途中不方便,他便捐款建造八座桥。为了丰富国家馆藏,他创作的壁画《各族人民大团结》,从完成后一直安放于中国国家博物馆的大厅。后来,更是把这幅壁画手稿,以及新创作的巨幅画作《春江花月夜》,直接捐赠给国家博物馆。在捐赠现场,黄永玉一直说这是小事一桩:人老了,画捐给国家是最好的选择。
黄永玉谈得最多的人莫过于表叔沈从文,他们既是亲戚,又是同道,更是知己。
论沈从文之文,黄永玉写得最为鞭辟入里;论黄永玉之文,沈从文写得简直是夫子自道。
“黄永玉”这个笔名,便是沈从文起的。黄永玉最初发表作品时是用本名“黄永裕”,沈从文得知后说,“永裕”不过是小康富裕,适合于一个“布店老板”而已,“永玉”则永远光泽明透。接受表叔建议后,黄永玉在发表作品时,不再用“黄永裕”,而改为“黄永玉”,并沿用至今。
1982年,黄永玉曾陪80岁的沈从文重返阔别近60载的故乡。后来沈从文去世前还忆起此事,对他说:“多谢你带我回凤凰。”黄永玉在表叔长眠之地写下一句话:“一个士兵要不战死沙场,便是回到故乡。”90岁时他出版自传体小说《无愁河的浪荡汉子》,在卷首手书了一行字“爱,怜悯,感恩”——这是表叔对他说的,他念念不忘,备为自己的墓志铭。当黄永玉1948年漂泊到香港后,他还与中国当代文化史上的两位传奇人物查良镛(金庸)、陈文统(梁羽生)成了《大公报》的同事。香港,他迎来艺术的丰收时期,但却也意外遇到了一些非议,他当时备受委屈,查良镛和另一个朋友帮他出谋划策,最后三人合力写出一份自白。
1953年,黄永玉一家离开香港到了北京,从此与查良镛难得一见。但当查良镛连载第一部武侠小说《书剑恩仇录》时,远在北京的黄永玉热心逐句细评,详加分析,这本书出单行本时还准备附印他的评注。
1981年,阔别近三十载的两位老友在北京相见,黄永玉如多年前一样叫查良镛“小查”,查良镛慨叹:“现在香港叫我小查的人没有几个了。”
有诗云,“故人星散尽,我亦等轻尘”。
步入老年后,漫谈成了黄永玉生活中的一大乐趣,他不哀不怨:“我原来最小,现在成最老的了。”
茄,热烈、香醇,是“精神之液,灵魂之品”;茶,自然、恬淡,是“温柔慰藉、富有诗意之饮”。饮茶是文人挚爱之雅事,而在黄永玉作品中,我们也常常能看到很多关于茶的影子,若细细品味这些逸趣横生的茶画,总能发现一份偷着乐的情趣在其中。
如《得茶》,画中的人往往因为得到一盏茶而变得兴高采烈起来,而这份无足轻重的趣味,却让人通过画作,也不禁欣然为之一振。饮茶是人生一大雅事,画家黄永玉也喜欢喝茶,尤爱普洱。茶有禅意,茶禅一味,对茶的痴迷、对茶人的描绘,似乎也借鉴反映了这位已步入耋耄之年的老人,恬静淡雅的文人情趣。除此之外,黄永玉不好喝酒,但嗜烟如命,对雪茄情有独钟。无论是挥亳题字,还是泼墨作画,亦或者登台演讲,须臾不离手的就是雪茄。
雪茄似乎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要是偶尔看到有一幅照片上的黄永玉没有烟草,一定会让人觉得少了点什么。据黄永玉曾讲过一个故事:甲乙二信徒都酷爱吸烟,
甲问神父:“我祈祷时可以吸烟吗?”
神父说:“那怎么行!”
乙问神父:“我走路时想到上帝,吃饭时想到上帝,吸烟时想到上帝,可不可以呢?”
神父说:“当然可以。”
一手著妙文章,一手绘佳山水,黄永玉仿若乙信徒一般,时常带着雪茄向我们走过来......
林青霞一脸崇拜:“他是我见过'90后'最年轻的汉子”;白岩松直言:“我这辈子的目标就是老了能成为,像黄永玉一样好玩的老头”;梁羽生评价:“金庸是大侠,黄永玉当为怪侠”......
不知,你眼中的黄永玉又是如何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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