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草在线专稿 余秋雨在《山居笔记•流放者的土地》中谈到他对东北的印象:这里的天蓝得特别深,因此把白云衬托得银亮而富有立体感。蓝天白云下面全是植物,有庄稼,也有自生自灭的花草。与大西北相比,这里一点也不荒瘠,但与江南相比,这里似乎又缺少了那些温馨而精致的曲曲弯弯,透着点儿苍凉和浩茫。
这是余秋雨在走到黑龙江省宁安县时的感受。宁安县,即清朝著名流放地宁古塔。包括东北其他几个著名流放地,如今天的沈阳(当时称盛京)、辽宁开原县(即当时的尚阳堡)以及齐齐哈尔(当时称卜魁)等处,在余秋雨过去的印象当中皆是苦寒之地,只知漫天飞雪,不知黑土地的丰饶。当然,这也是余秋雨在文字中的体会,比如《研堂见闻杂记》中这样记载:当时的宁古塔,几乎不是人间的世界,流放者去了,往往半道上被虎狼恶兽吃掉,甚至被饿昏了的当地人分而食之,能活下来的不多。
这段文字能说明什么?有虎狼恶兽,只能说明当时东北相对人烟稀少罢了。寒倒是比南方寒些,但苦则谈不上。否则,清末民初时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移民跑到东北来了。没来的,还在生死边缘上挣扎,来的则仿佛到了天堂一般,满山遍野的大豆高粱,这在当时的中原地区想都不敢想,又何况还有丰富的矿产资源。
在余秋雨写《流放者的土地》那段时期,也正是我在深圳的时候。有个在深圳打工的湖南人问我:你们沈阳那边,是不是很冷呀?人的脾气是不是也很大呀?估计她对东北的印象也同余秋雨一样,荒凉中透着些许野蛮,仿佛在东北人的骨子里依然保留着流放者或移民者不安定的基因。但这样想就错了,且是大错。发达的重工业,让城市居民生活平稳;富饶的黑土地和广阔的三江平原、松嫩平原、辽河平原,让乡村成为中国最重要的粮食基地。如果把这样的地方与荒凉和野蛮联系在一起,世界上便没有了天堂与地狱之分。
平稳的生活也让东北人养成了维持现状的秉性。这种秉性谈不上好,也谈不上不好。若说不好,当然是缺乏闯劲;若说好,那一定是可以长期的保持安定。十多年前,在南方与某省烟草专卖局办公室主任聊天,他有些不屑地评价东北:你们东北怎么还会有下岗一说,在我们这里,单位不景气或是倒闭,大家都能接受,那是经济规律。倒闭了,大家再找工作吗。我对他说:你讲得没错,但东北与你们这里情况不一样,父母几十年都习惯于在大企业上班,孩子毕业也想的是到父母单位工作。而你们这里不同,你们这里过去几十年哪有多少大企业,人们更习惯于在一些轻工业、手工业、商业中做事,思想转变快,所以才会与东北产生思想上的差异。那位办公室主任听后频频点头,并说:东北有技术上的优势,要是能够转变一下思想,再次振兴肯定没问题。
话锋一转,那位办公室主任又说:我过去曾到过长春、沈阳,我喜欢收藏,所以转了很多古玩市场。有次在长春古玩市场看到过一个翡翠扳指,是个老物件,买回来让我的藏友欣赏,藏友说可能是宫里或哪个王公贵族的东西。当年溥仪带着一些皇室及大臣跑到东北,很多好东西后来都散落东北民间了,有机会我还要去东北转一转呀。
当年,溥仪之所以跑到东北的原因,当然是日本想分裂中国,不过肯定还有东北是清朝龙脉所在地的原因。迷信的老辈人都讲东北是宝地,就连解放战争都要先打东北,因为东北在八卦中位于艮位,是生门。迷信归迷信,不过东北总体来说的确是风调雨顺,很少出现大的自然灾害。近些日子,在南方多省洪灾施虐的时候,东北却依然风平浪静。这虽然不是风水的原因,但地理位置和地质构造的关系,却让东北成为了物产丰饶之地。这是重要的资源,也是振兴的基础,想来真如那位办公室主任讲的那样,一旦观念转变了,东北人思想中再增添一些闯劲,重新振兴也就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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