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草在线专稿 有些时候总会做梦梦见那些年少的事情,漫长又光怪陆离,那些说过的话和眼角湿润的惊慌。我只是醒来怔怔地坐着,然后让大脑的思绪归于平静。听人说做过的梦醒来都会或多或少的记得,但是不需要多少时间就会变成一片空白的荒漠,我很担心有天我那么多念念不忘的记忆就这么变成杂草丛生的荒漠。我盘坐在床上仔仔细细回想刚才梦里的桥段,觉得我能记住这些,可是我这些以为总是像牙膏泡沫伴着流水匆匆不见。
总有一个声音告诉我老了。好像我也能接受它,也许是逆来顺受惯了年少的感情不附加任何外力条件,什么都不用去想,不用担心今天吃什么,不用担心米价,油价,放假和永远都嫌少的假期,也不用担心未来会变怎样,因为认为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所以不想被打扰,不想被强行灌输这些琐碎的外力因素。而我现在呢,开始变得忧愁,担心这个担心那个,我会考虑我年少时一切都不会考虑的因素,因为那是我感情的维系,我变得像一个谨慎的市井妇女什么事情都顾虑再三。这让我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自己的十七八岁的年少像一场梦,我现在只是睡眼惺忪地醒来,坐在床前,喝一杯白开水,想一句应景的诗句。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我甚至觉得有些许分不清现实。
要说最大的区别可能就在于,在街上看见那些成群结队放学的学生们,他们谈笑打闹,站在街边各个小吃摊面前,烈日当空,好像我也有这么一个时刻,只是每年同时异地上演,演员不同,而青春却永远都是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这个不太美好的世界林林总总的一切都是交换所获得,那些气宇轩昂的生活方式也是用我们的青春和时间加上无数个倒头就睡的日日夜夜所换来的。所谓的后知后觉,就是在什么都不顾虑的年纪突然肩上忽然多了很多责任,你想丢掉又不能丢掉。只能用一种温煦和蔼的态度,看看这条时间线上那些无忧无虑的人,然后长叹一声,好像自己已经从某个七月盛夏里,从炙热的阳光下走进香樟树的阴影里,一切归于平静。
那些我们念念不忘的其实是一些陪伴在一起的感触和习以为常的由各种知觉组合在一起的感知画面。只是再也没有这种感觉回来过,忽然觉得有点悲伤。
长大,意味着告别。
就像《死亡诗社》里最后一个场景。站在课桌上的学生高喊,我的船长。告别再见。相同的,他们告别的不只是一位老师也是他们的青春和年少以及那些肆无忌惮无所顾虑的为梦想拼命的心。所以,再见吧过去。
每个人都是如此,从生命的这个地方走到了那个地方,然后我想起了一位明星的一句话“慢慢去接受身体里带给自己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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