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远去,所有季节的色泽和呼吸,都在仰望中排成期待的目光,总有一些风景被诠释,总有一些阳光被梳理。说不上是怎样的一种心情,生命的花蕊已在血液的萌动中绽放。我聆听到水域的涛声,无声地剔透喜怒哀乐的表情,无声地剔透翩翩起舞的记忆。
大雪来临的时候,整个村庄在焦急的等待中安静下来,所有故事的诉说在纷纷扬扬中变得苍白无力,一如曾经弯弯曲曲的小路,总也无法延续昨夜的柔情。这个季节,港口的抒情总是被一种音乐所冻结,我寻找不到父母的叮咛,和散落一地的灵感,唯有对远方的仰望,在跋涉的脚步声中变得深深浅浅。岁月的缄默,无法揭开被风摇曳的面纱,而我所能触及的阳光,早已穿越河水的晶莹,早已穿越闪烁古今尘埃的歌谣。粗糙的寒风依旧在山梁上肆虐,是想把村庄的古朴写进时间的坚守,还是想把轮回的诗句撕扯得支离破碎。没有人告诉我,在你转身的那个瞬间,可会有一种燃烧变得义无反顾。
游走在跋涉的脚印中,日子成为一首流浪的歌谣,钻进我傲慢的肌体,吹燃灵感中久违的诗句,吹落脸颊上两行思念的热泪。其实,真的不想这样,躲在月光的间隙,拒绝内心乡愁的伤口,让为你写下的文字变得异常的荒芜。因为有曾经的相约,才有了春天的故事。其实,真的不想这样,在草原的尽头独自行走,拒绝渐行渐远的马蹄,让山坡上格桑花的歌声不再流行。因为有曾经的诺言,才有了夏日的细节。
其实,更多的时候,我总在思考。只是,当每一次的想象被你无情地放飞,我就已感觉到,那被土地咀嚼的青春,那被冬不拉弹奏的情思,都会在马蹄的驰骋中走向远方。如同你的每一次不辞而别,总会让我感觉到我的天空总有一种无垠的绿色在弥漫。面对雪地上再次燃烧的激情,我的祈祷越发地显得虔诚,我的牵挂越发地显得无助。我真的不想知道,飘落的黄叶能否编织成你最初的梦想。当所有流淌的音符,以冰的形式向我靠近时,我就已默认这个冬天,默认这个冬天绽放在树梢的每一个章节,默认了涌动在洁白雪地上幸福的涟漪。
当这份蕴藏在心底的激情,成为一种飞翔时,我能够感觉到迎面而来的歌声,终会成为一只白色的精灵,穿行于千年跌宕的守候。而那束梦中的红玫瑰,却依旧鲜活在音乐的渡口,如同尘音中的别离,在寒冷中又一次切入我的肌肤、我的灵魂。此刻,总想有一种挽留的理由,让你走进我低矮的小屋;总想有一种生命的燃烧,徘徊在流动的琴弦。只是,只是那双伸进季节的手指,却在风中颤抖,而被我深情期盼的身影,也在命运的轮回中背离最初的草原。抓不住你纤细的手,如同握不住深秋黄昏的脉搏。被寒风挥霍的诺言,又一次被谁深深刻在被落叶覆盖的故乡。
你说,最初的那场雪,原本就是飞翔在生命渴望和怀想之中的伤痕,就算有语言之外的美丽,也会注定被冬日剪辑成六角花瓣,剪辑成冬日的另一种姿势。我的思念在飞。烟雨中,飘落的是我眷念的情;灯光里,旋转的是我不变的爱。每一次,繁华过后,心底的愿望总会面对冷清的狐独,只有你,才会激起我心中那份柔软的情感。当远方那温柔的声音,天真的笑容,在颤动男人心房的时候,你的爱情,就是一张用欲望织成的巨网,铺天盖地地把我盖住,让我在这个网里呐喊着幸福着。只有你知道我的爱情有多深,也只有你知道我的希望有多高。
苍石眠绿莎,春事满林扉。千万次,我问自己,为什么你所有的牵挂,总是变成眼眶的潮湿?为什么你所有的情愿,总会编织成七彩的云霞?终于有一天,你告诉我,我们的相守是源于十年前从灵魂的颤抖中曾经许下的那个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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