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草在线专稿 南盘江畔的滇东高原,藏着我的故乡,一个稻田环绕的村庄。
童年的记忆中,那个被称为“鱼米之乡”的坝子,压根儿就没报刊上写的富丽堂皇。村民生活拮据,缺衣少粮,家乡在我的日记里,黯然神伤。
鸟儿,请轻轻歌唱。我怕——清脆的鸣声,惊扰这黎明前的安谧。
云儿,请慢慢悠走。我怕——急促的脚步,打破这唯美的夕阳。
我,心里有一座城,静静的守候,与足下的土地,等待黎明带走我的忧伤,等待夕阳带来你的故事。我,静静的守候……轻轻的,我将足尖踮起,只为展望到你雄厚的的身姿,狭隘的眼球却望不尽你巍峨的臂膀。轻轻的,将指尖放在你怀里,抚摸你,是传动的脉搏与炽热的鲜血,是一场搏击的海浪,与翻涌的心跳,足下的土地,我从一粒尘埃走来,因为有你一路花开。足下的土地,我用细微而柔弱的脸庞,轻轻的感知你。是沧桑、是沉默,是你用血与肉,造就了我永恒的生命。
啊!足下的土地,你深广的天空与博大的胸怀,我一世深爱——致足下的土地。
故乡的泥土是潮湿的,浸润过数代人的汗水和热血,故乡的泥土总跟童年在一起,被童心捏成各种形状,故乡的泥土拥抱着母亲河,又被河流割成无数梦一样的碎片,故乡的泥土躲藏在水底,也会不甘寂寞地撑开绿色小伞,迎接太阳的燃烧,也迎接雷雨的洗涤。
远离了故乡的泥土,我会永远为耕作和收获祝福,总希望在家乡的土地上,从春天直到秋天,都结满沉甸甸的谷穗,从年头到年尾,都写满诚实热情的文字,红土地上无数黑色的面孔,都被用丰收的五谷酿造的酒,在家门口醉倒。
故乡的泥土站立起来,可以阻挡滔天的洪水,故乡的泥土倒下,可以生长庄稼森林以及诗歌,故乡的泥土现已进入我的指纹,预知我生命的每一个细节,在她馈赠于我无力回报的恩泽里,无边无垠地铺成思乡的诗行,让我在激情难抑时以身仆卧,用颤音呼喊着——乡土,我的母亲。
一声锄响一块泥,十转牛犁十条沟。几声锄响?几条犁沟?我怎么会不记得,我怎么会忘记,那是我和我的黄牛共同描画的曲线,那是我的脚和土地的深情接吻,那是我雨后的欢笑。光滑的锄头使母亲的手指错了位,短粗笨拙,不再是纤纤细手,不再是小巧玲珑;犁耙拉断父亲结实的腰杆,不再是年轻力壮,不再是血气方刚。
流水的日子,如梦的年华,多少似水的流年在村落里度过,多少美好的憧憬在泥土里埋下。父亲的汗水浇灌了干裂的土地,一株株幼苗,才得以茁壮成长;父亲的汗水赶走罪恶的洪水,一坝坝农田,才得以喜悦收割。几十年的光阴,几十年的旅程,父亲不再年轻,母亲和父亲在岁月的风中留下一条完美的曲线,看着这条线,我在沉思,我在静默,我该以什么方式完成比父母更完美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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