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草在线专稿 “春雨惊春清谷天,夏满芒夏暑相连。”聆听着二十四节气的歌谣,秋天就那样悄悄地随着一阵微风细雨,飘落在雨滴晶莹的彩色世界里。秋空中特有的澄蓝,那么清新,那么深邃,大地一片金黄,朵朵白云在无尽的苍穹中自由地翱翔,一切都使人眼前为之一亮,视野顿时也开阔了起来,让人真正感受到了秋高气爽的韵味。我喜欢秋的温婉,也喜欢秋的静美,天空明澈而高远,阳光柔和而明媚,宛如一幅淡雅的山水画,令人心驰神往。
秋天的雨清脆、灵动、随和,宛若一阕宋词,多情而柔媚,雨丝飘落,地表有一层微凉在缓缓地升腾,散发出清新的气息。秋雨,缠缠绵绵,斜飞在瓦片上,交融在河水中,洒落在我的心田里,浓厚了秋的寒意,浸润着我的思绪,那感觉竟如此神秘。田野像一面巨大的鼓,欢快地接受着雨点的敲打,跳溅着无数细碎的水花。雨后的空气里弥漫着撩人的谷香、果香、花香,哪怕只是轻轻地吮吸一口,也会令人心醉神迷。
淅淅沥沥的雨从早晨就没停过,密密疏疏打在窗外的叶上,添了些许沧桑,随雨而落的秋叶,沉甸甸,有砸烂脚下泥土之气概。从中午一觉睡到现在,仍然迷糊。唉!生怕黄昏,又到黄昏。
在叶落声中,我仿佛看到了遥远的家乡和少年时代,这时的家乡是不是也在雨打荷叶呢?
很多很多年的秋天没在家乡过了,内心深处有着无边的向往,这个时候,家乡应该是原野黄遍,满目硕果的时节。那龙海山脚下的村落中,袅袅的炊烟是不是也在雨中挺着粗壮的腰,白了头的父母是不是依旧在小吵,互相责怪在龙海山带了帽的情况下,没带得及收回割倒了的稻。
家乡在滇东高原陆良大坝子深处,世世代代的乡人远行或收割的时节,总是天麻麻亮就起来看群峰独秀的龙海山,为什么要看山呢?其实是看云,如果山上云遮雾绕,淹没了山顶,就证明湿气太重,湿气太重就容易生成积雨云。如果山上轮廓清晰,肯定会艳阳高照。在秋季,我讨厌雾绕云遮的山。从小就这样,我的骨子里有着太多的农民情节。
如果没有秋雨,就是个紧张忙碌天,当秋阳爬过一座座山脊,翻过了龙海山的主峰,霞光落在放到了的谷堆上。小村沸腾了。那被青青小草覆盖的乡间大道,大人小孩一个个挺着腰。在那完全靠肩挑人扛的年代,十来岁的我龇牙咧嘴跟在父母身后,挑着稻耙,赤脚蹒跚往前奔。今天的家乡已经大半实现了现代化,很难看到人们挑稻耙了?被百多斤的稻耙压到十八岁的我,象准备制作成陆良板鸭的鸭子歪歪斜斜的行走在稻田埂上。
当西边的太阳接近山脊,打谷场上,爷爷和奶奶已经驾好了牛,铺好了稻谷,老牛拉着石滚,在牛后面,疯狂地翻着筋斗。玩累了就躺在草垛中,酣然入睡,直到在父母的焦急互换中回家。现在想起,金黄的草垛,纯天然的清香,比起城里的软床,睡起来更加甜香。
更难忘记的依然是儿时淘气。在那星罗棋布、美如锦缎似的稻田中,没有牛是很难的。我们,拉牛放牧是假象,晨起捡拾随风而落的板栗才是真。民风淳朴的老家,孩子们在谁家树下捡拾板栗,是有规矩的。但淘气的我和小伙伴们总是违反规则,也收获了主家的谩骂。当时的我,脸皮厚得好似脚板。在谩骂中,赤着脚,捧着栗,丢了牛,飞奔跳跃于漫漫荆棘和栗脯刺中。不怕伤赤脚,更不怕伤心。
不知不觉,窗外的滴答声笑了,雨快停了,在秋风秋雨中,我的梦飞跃万里关山,问到无边秋色的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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