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草在线专稿 “我的老家,就在林甸这个屯,我是这个屯里土生土长的人”。可是长大后,我从父母的口里得知,我的祖籍是河北省玉田县,父亲是在20多岁的时候,跟着爷爷一起来闯关东的,走到了林甸这噶哒就定居下来,后来父亲回到河北老家,娶回来老家附近村子里,也是玉田县的大户人家姑娘(那年我到北京给单位提车,顺路回到舅舅家,听舅舅们说,我姥爷是满族人那时是一名王爷,我的母亲就是王爷家里的格格了。)父亲和母亲结婚后一同回到林甸县,开办了一个小榨油的作坊,听父亲讲过,那时候林甸县没有工厂,就有几家小作坊,有个造酒的东烧锅(就是现在东街的酒厂)还有个造纸的吕家纸坊,父亲开的就是榨油的隆记油坊,这几个手工作坊也就是林甸县志上写的“建国前,林甸县只有几家手工作坊”的实录吧,像我家这样的小作坊,现在看来根本不算什么。可是在当时来看就是了不得了,父亲因此在土改时被划为富农成分,,厂房充工,马车入社,父亲由一名商人成为了一名农民。从此背上了沉重的出身不好包袱,以至于这个包袱也压在我们姐弟身上很多年。承受着很多精神上的打击和痛苦。
父亲是属马的。在我的记忆里,父亲就像一匹驾车的辕马,日夜奔波在生活的路途中;母亲是属鸡的。她每天天刚放亮就起来操持家务,为全家的生计忙碌着。我的父母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为我们姐弟六人的成长默默的付出着。我从小就受到了父亲母亲的良好教育。父亲教我做人要诚实自食其力。母亲教我做人要本分勤奋上进。母亲是一位聪明贤慧、善良而又助人为乐的好妈妈。连续两次高考的失败让我失去了信心,但母亲并没有责备我,没有给我施加任何压力,反而为我的前程着想,鼓励我继续复习备考,使我终于走出了庄稼院。我的成长,是父母的含辛茹苦哺育到的结果。父亲就像高高耸立的大山给我依靠。父亲有时严厉,但严厉是为了教子成才。还记得我七岁的那年夏天,我领着五岁的弟弟到自家的自留地里玩,看到邻家地里长得拳头大的香瓜,就偷偷的摘了两个玩。回到家里被父亲发现了,从来不打我们的父亲发火了,他先领我们到邻家认了错,回到家又让我和弟弟跪在地上,一直到吃饭时才让我们起来。他对我们哥俩说:人家种瓜不容易,你们这样做是祸害人,今后决不许再这样!这次教训在我们幼小的心灵里打下了深刻的烙印,也使我懂得了什么应当做,什么不应当做。母亲就象甘甜的清泉给我滋润,使我能够在人生的旅途上坚定地向前走去。记得那年我刚高中毕业,得了胸膜炎,母亲看着我咳嗽很着急,为了尽快治好我的病,她领着我乘公共汽车去齐市的第一医院去诊治。鬓角已经白了的母亲日夜为我担忧,为我削苹果皮、把家里的一点积蓄拿出来给我打针吃药,买鸡蛋、猪肉滋补我的身体,而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归的父亲吃着大葱蘸酱、玉米面饼子……
记得那是寒冬的傍晚,父亲坐在高高的装满柴草的马车上,身上穿着破旧的棉大衣,头上戴的狗皮帽子和脸上的胡须上结满了霜花。这是父亲在入冬前用肩膀拖着大钯在草甸子搂回来的柴草,没有这些柴草烧炕暖屋子,就很难度过寒冷的冬天啊!那时我和弟弟还小,家里沉重的负担都压在父亲的身上……
记得母亲坐在老宅的炕头上,手里捧着厚厚的一本书,戴着老花镜在昏黄的灯光下看书,她是那么痴迷读书,我常常一觉醒来时她还在看书。在父亲病逝后那艰难的岁月里,每天为了一家人生活忙碌的母亲,唯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从书本里寻觅生活的乐趣,无论是刮风,是下雨,是寒冷……母亲的双眸里闪烁着顽强的意志和沉甸甸的念想。
那时还有生产队。家里的两亩三分自留地,大多都是母亲伺弄的。豆角秧缠爬在玉米秆上,结满了一串串的豆角。母亲走进长的有两米来高、密不透风的玉米秆织成的青纱帐,把成熟的豆角一个一个摘下来,直到摘满一大篮子。我有几次放学后去接母亲,都看到母亲脸上挂满了汗珠,撩起衣襟擦汗……勤劳的母亲每天是那么的辛苦,可是,她在我们这些儿女面前却总在微笑着。直到现在,我还忘不了母亲给我们做的一锅出的油汪汪的炖豆角、带嘎巴的黄莹莹的玉米面大饼子,吃起来是那么的香甜。
我的父母平凡而伟大,父母的的品行、父母的温暖永远伴随着她的儿女们。满天的星星就像千千万万的父母,为在路上前行的儿女们指明了方向。母亲节过去了,父亲节又来到了,每逢佳节倍思亲,我的父亲母亲已离开我分别是40年和32年了,如果父母健在,现在也都是90多岁的年龄了,看到现在的好政策,好生活,他们会多开心啊!没有机会孝敬父母是儿女最痛心的事啊。奉劝愿父母健在的儿女们珍惜吧,父母健在时尽孝才是真孝啊,莫待父母离去时空伤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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