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草在线专稿 赤水河边,有一座千年古镇,名为土城,在这个古镇上有一条两公里长的石板街,当年红一军团四渡赤水前,就住在这条街上,其中有一条街道特别引人注目,当地人称那条街为女红军街,红军到达贵州黎平后,二十九位女红军全住在这条街。在土城,中央红军拉开了四渡赤水的序幕;也是在土城,女红军们留下了一个个鲜活的故事。
其中,邓颖超、贺子珍这些名字,大家再熟悉不过了,他们都是伟人的妻子。她们在长征路上所行进的路程可能比男红军走的路还要多,这是多么执著的追求,又是何等钢铁般的毅力,中国革命为什么成功,答案不就写在她们身上吗?她们是女人,也是红军战士,更是崇高的共产主义者,他们克服了女性特有的生理状况,和男人们一起,一步步走完了二万五千里长征,我时常问自己:她们到底是怎么走过来的?
1935年寒冬,三万红军在青杠坡失利后,准备西渡赤水河,连续几天的战斗,让这支队伍已经很疲惫了,几十万敌军,在距离我军很近的距离内穷追猛打,射出的枪声是如此的刺耳,大家想想,寒冬腊月,战士们不仅赤脚走在沙路上,而且每天还要行走一百多里路,饥饿、寒冷、敌人枪炮的轰鸣,并没有让这支只有三万人的行动队伍退缩,他们的身影在那些崎岖的山路上不断前行。
然而这个时候有一个女红军快要临产了,为了不拖累大部队,他坚持不坐担架,她总是说:让负伤的人坐担架,我能坚持。他时常心里发慌,只想呕吐,而吐出来的都是黄水,因为根本就没吃什么东西。终于,她分娩了,在一个空无一物的破草房里,丈夫不在她身边,甚至也不知道他在这个时候分娩。她一直严肃的要求,少用一点点酒,少用一点点药物,尽量将这些留给负伤的战士,最终,她昏了过去,等她醒来的时候,她听见了婴儿的啼哭声,清脆的啼哭声淹没了周围的枪炮声,她笑了,是个胖女娃,长得真像毛主席,护士人员把孩子抱给她,她却固执的把脸扭到另一边,甚至没有看一眼刚出生的孩子,你见过这样狠心的母亲吗?可是她那大滴大滴落在血迹斑斑衣衫上的泪珠,又代表什么?医务人员强忍眼泪对着她说:看一眼孩子吧,我们把她送走了,她依然没有转头看一眼这个孩子,却一直叮嘱着医务人员,要送给贫苦人家养,就这样从此骨肉分离,她连选择做母亲的权利都没有,十月怀胎,一朝分娩,要的就是那种做母亲的幸福,但是这一刻,她幸福吗?那是一种被撕裂的,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
上天有时候真的很不公平,刚刚经历骨肉分离的她,刚到分娩不到一月的她,又再次遭遇了不幸,1935年4月23日,红军总卫生部休养连来到贵州盘县一个普通的小山村。中午时分,天空响起了嗡嗡的飞机声,警卫员吴吉清急忙让贺子珍隐蔽,但她不顾个人安危,掩护伤员隐蔽。就在这时,敌机投下了炸弹。贺子珍头上、胸脯上、臂膀上,她全身十七处受伤,其中有七块弹片都深深的陷了进去,鲜血再次侵染了她那身本已是血迹斑斑的衣衫,她用颤抖的声音对大家说:“我负伤的事请你们暂时不要告诉主席。他在前线指挥作战很忙,不要再分他的心……”说完,她又昏迷过去了。虽然,这一次她用意志战胜了死亡,但是,因为当时那七块弹片因无法医治,竟带着它走完了二万五千里长征,带着它,直到她离开人世,人的生命只有一次,而她却在一次战役中经历了两次人生,一次是与自己的亲身骨肉分离,她却不知道自己亲生孩子的模样,这样的分离是一生,一次是为了掩护战友,她不惜牺牲自己,敌人的弹片也陪伴了她一生,贺子珍,作为伟人的妻子,她没有享受任何特殊待遇,虽被定为甲等残疾,但终生没有领取残疾军人抚恤金。她用自己坚强不屈,英勇顽强的精神抒写了女红军战士的奇迹,这仅仅只是所有女红军战士当中的一位,我们可以想象,当时的女红军战士,是怎样在那样的环境中如何克服女性的生理状况,是怎样用意志、用信念、用热泪唱响了中华民族生生不息的凯歌,她们割舍情感,割舍骨肉,甚至奉献了生命。
英雄的队伍,我们还要继续坚定不移,勇往直前,一直走下去,新的世纪,新的时代,新的希望,新的蓝图,一切都是新的。作为社会主义的接班人,你可曾想过,在新的长征中,我们肩上负载着怎样全新的理想? 为了民族的伟大复兴,就让我们一起努力,一起书写我们新的长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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