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小说一部电影成就了杜拉斯。十几岁开始写作的她,终于于七十岁那年修得正果,《情人》出版于一九八四年,当年就荣获龚古尔文学奖。一九九一年,法国著名导演让.雅克阿诺成功地把这部名噪一时的自传体小说搬上银幕后,又使得杜拉斯成为当今世界几乎家喻户晓的女作家之一。
记得有人曾问成名后的杜拉斯:“生活中最重要的是什么?”她答:“当然是爱情。”
有时候,爱情就是岁月给我们的一面镜子,青春远去时,多少人的心中烙下了一辈子都无法抹去的永恒刹那呢?
“我总想保留一个地方,让我独自待在那儿,让我可以在那里爱。不知道爱什么,既不知道爱谁,也不知道怎么爱,爱多久,但要自己心中保留一个等待的地方,别人永远都不会知道,等待爱,也许不知道爱谁,但等的就是它,爱。”读着杜拉斯,读着她的《情人》,读着她一生经历过的爱情故事,能够想到的,她无疑是一位爱情小说大师,她小说的主题一直是不断重复的“痛苦的爱情”。而现实中她的爱情比小说中的还要缤纷。
上个世纪三十年代,二战的硝烟弥漫,在越南,在西贡,发黄的湄公河上漂浮着菜叶、杂物,河水湍急,大地倾斜,满是凋敝凄凉。夏日的轮渡上伫立着一位打扮不伦不类的少女,她头戴一顶男帽,脚穿一双廉价却缀满饰片的鞋子,一只脚踏在舷栏上,眺望远方。十六岁的杜拉斯邂逅了来自中国北方的黄皮肤男人——富家子弟李云泰,于是,他们相爱了,成就了一段超越国界、血统及种族的恋情。两年以后,杜拉斯不得不回到法国,不同寻常的唯美的离别,那首肖邦的圆舞曲,小姑娘终于轻轻滑落的泪水……自此天各一方。
七十年代初,李云泰路过巴黎,他打了一个电话给杜拉斯,告诉她,分别的这些年里他一直都在爱着她,更会永远地爱她。一个电话,穿越了四十多年的光阴,让杜拉斯一下子仿佛又回到了十六岁那年,她悲喜交集地落笔写下:“他使我生命中的其他爱情黯然失色,包括那些公开的和夫妻之间的爱。”1996年3月3日,杜拉斯离开了这个世界,天嫉英才,芳踪杳灭,多少的繁华落尽,而她和李云泰的旷世绝恋,依然余音袅袅,她和他的爱情依然活着,她那自传体小说《情人》依然在打动着每一位读者的心,依然在感动着一颗颗善感的灵魂,无言悲怆的离别,爱到尽头的孤独感,使人流涕,令人痴迷。
一直很欣赏这样的爱情态度:不游戏,不江湖,把最爱的,放在新的里面……不由的想起了这样一句话:“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唯有杜拉斯才能把爱情的本质阐述得如此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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