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草在线专稿 农历七月十五是中元节,同时也是我爷爷的周年忌日,每逢这一天,我都会带上几包“云烟”到爷爷的安息地,陪他抽上几根、聊上几句。
爷爷健在的时侯,留给我印象最深的是抽烟后的声声咳嗽。也许由于经济条件的窘迫,爷爷从来没有买过好烟抽过,甚至连抽旱烟的烟具——烟台也是自制不花钱的简易烟锅,找一个蜗牛壳,在侧面钻一个孔再对接一个空心的麦桔杆就ok了。即便后来条件好了点,他也很俭朴,最多也就抽个几毛钱一包的香烟。
日月如梭,我渐渐长大,爷爷却慢慢变老并逐渐不能起床了。记得我二十一岁那年,我作为我县的一位最年轻的一位业余作者,参加了县文化馆举办的首届业余作者培训班。在培训期间的某一天上午,我看到课堂墙角的畚斗里,有一个“云烟”盒子,里面依稀可见还有几根香烟。我的心悠地紧张起来,古人说:人无求则钢,生在穷乡僻壤的水乡农村,生活穷得一塌糊涂的我,此时已经经不住诱惑,打起畚斗里似乎已成垃圾的那几根“云烟”香烟,心里还一个劲儿阿Q地自我减压嘀咕:别害怕,这是捡别人不要的东西,不是偷。中午休息吃饭时,我磨磨蹭蹭假装写东西,等待教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时,飞快地像做贼一样将那半包“云烟”从畚斗中捡起揣进口袋。
一个星期的培训很快结束,回到家,当我抽出一根有些皱巴巴的云烟点燃递给爷爷,爷爷惬意地连吸几口,直呼过隐、好抽。那神情似乎在问:“人世间还有这般尤物?”吸了半支爷爷却把烟掐灭了,他高兴地说:“这烟棒!不仅顺气、香味更好,还不呛人不咳嗽。抽了两口我身上的疼痛都感觉没有了,这半支留着,待我身上疼的时候再抽。”
大概又过了一个月,爷爷的身体每况日下,在弥留之际家人为他穿寿衣,他的眼神始终斜向床里面,嘴角也在微微颤动,众人皆不解,我可能和爷爷有种默契,感觉爷爷想要什么。我下意地从床里面找出那盒“云烟”,抽出里面仅存的一支“云烟”点然,放进爷爷的嘴唇间。就这样和我感情笃厚的爷爷在袅袅烟云雾缦中驾鹤西游了。
我的童年是在爷爷的关怀呵护下度过的,门前的小河曾经留下那么多美好的记忆:我骑在爷爷的脖子上,抓住他的头发用脚嬉水,扑腾着把爷爷当马骑着玩。还有淘气后父亲要打我,爷爷护犊心切,总是把我拉到身后护着我说:“孩子还小,要打你就打我吧!”所以说失去爷爷我就失去了一份感情依托,爷爷的辞世是我心中永久的伤痛。每年农历七月十五日,无论多忙我都会赶到爷爷的身边和他老人家侃唠几句,最后再把我俩吸剩的“云烟”,借着那些燃烧着的纸币,同时捎带给爷爷。看着幻化不定的火苗,我仿佛看到爷爷正悠然自得地品吸着舒适而又高雅香、吸味且醇和的“云烟”。
由于和“云烟”有了这样一段故事,每逢想起爷爷我就要吸一支“云烟”,久而久之我对“云烟”情有独钟了。钟情于“云烟”除了想挽留对爷爷的那份记忆,还有一个因素就是“云烟”她的商标为如意图案,表达的是吉祥如意,我每天看到她心里特舒服。更有"云烟"二字是不折不扣的中国古代大书法家王羲之的真迹,遒劲自然看之赏心悦目。当然云烟的内在质量和高品质是赢取人心产生共鸣的特别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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