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9年7月10日,在我人生道路上只不过是稍纵即逝的短暂一瞬,但那天却是我人生的一次重要转折,因为从那天起,我终于戒烟成功了,至今已有23年。
我曾有过近30年吸烟的历史,大致可分为三个阶段。上个世纪60年代为初级阶段,那时刚学会吸烟,不知好坏,同时妻子尚无工作,我每月的全部收入仅有44元8角2分,抽的是9分钱一盒的“经济”烟、1角4分钱一盒的“绿叶”和2角钱一盒的“战斗”;70年代是发展阶段,我每月的工资增加到了70多元,妻子也参加了工作,吸烟已逐步上瘾,档次也有了提高,抽的是2角钱到5角钱一盒的“金钟”、“太阳”、“千里山”;80年代是提高阶段,我和妻子每月的工资加起来已有两三百元,而且我在单位大小是个“头头”,太次的烟拿不出手,抽的是七八角到1元以上一盒的“青城”、“钢花”、“大前门”。过年过节还能凭本买到限量供应的“凤凰”、“上海”、“牡丹”。后来,我之所以决定戒烟,主要是出于两个方面的考虑:
一是出于经济方面的考虑。孩子们渐渐长大,有的入学,有的成家,花销日渐增加。一年下来,把买烟用的五六百元人民币化为灰烬,实在于心不忍,不如节省下来,为家里或孩子买些实用的东西。
二是出于健康方面的考虑。从上个世纪80年代中期以后,报纸上和电视里有关“吸烟危害健康”的宣传日见多了起来。随着自己年龄的增长和知识的增加,对“戒烟”这个问题开始进入理性的思考。马克思一度烟瘾很大。他曾经说过,《资本论》的稿费不够偿付他写作时需用的雪茄烟钱。吸烟使他得了气管炎,医生禁止他吸烟,他就下决心把烟戒了。保尔·柯察金说:“人,应该支配习惯,而绝不能让习惯支配人。”有人为此挖苦他吹牛,他听后马上把嘴上叼的烟卷取下来,揉得粉碎,并说:“我决不再抽烟了。要是一个人不能改掉坏习惯,那他就毫无价值。”马克思和保尔·柯察金戒烟的故事深深地打动了我,终于下定了戒烟的决心。
戒烟之前,我的饭量虽然很大,但怎么也胖不起来,1.8米的个头,体重只有60来公斤,与标准体重相差20公斤,别人戏称我是“杨柳细腰”。戒烟之后,食欲更加旺盛,睡觉特别香甜,身体逐渐胖了起来,竟增加到了80多公斤,至今一直保持这个水平。再加上我平时注意身体锻炼,合理搭配膳食,保持心理平衡,现虽已过古稀之年,仍然“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大脑清醒,四肢灵便,终日咬文嚼字,经年舞文弄墨,乐哉悠哉,不知苦累。这使我想起了一些伟人和哲人关于健康的话题。马克思把健康称为人的第一权利,美国哲学家爱默生认为健康是人的第一财富,英国教育家洛克强调若没有健康不可能有什么幸福可言,德国哲学家叔本华形象地指出:一个健康的乞丐比有病的国王更幸福。
戒烟以来,我曾参加过无数次大小宴会,与领导、同事、亲朋、好友推杯换盏,开怀畅饮。他们也每每用“云烟”、“国宾”和名贵的“中华”、“冬虫夏草”等好烟诱惑,我都不为所动,始终固守着自己的防线,经受住了一次又一次的考验。现在,我闻见烟味就恶心,只想呕吐。有人说,被动吸烟比直接吸烟危害更甚。所以,我每遇见吸烟者,就掩鼻而过,或避之老远。
我戒烟成功,是坚强同怯懦的较量,是对决心与意志的考验,是理性战胜非理性的结果。时间愈久,感悟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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