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舞蹈诗剧“只此青绿”,联想到田野上的秧苗,茎秆慢慢地长高,叶子慢慢地舒展,只此浅绿,便是庄稼人的希望。
当然,你也可以把眼前的棵棵小苗当作“只此深绿”去欣赏。微风吹过,小叶子随风起舞,正反两色,款款舞来,翩翩而去。优美的舞姿,引得溪流哗哗欢呼,伴着那清晨的鸟鸣,透过露珠内卷,播放着花草绿阴、小桥流水和错落有致的民房,浅浅的惬意油然而生。
“只此青绿”,营造出山水画高远、深远、平远几个纬度的有序交错。而当“青绿”们走入半弧形帷幔化的绢纸。一片片的田野,勾画出千里江山、无垠田野的丰富画境,一轮红日映照,展卷人在田野上与秧苗携手,共汇一幅情景交融的田园画卷。
已然置身浅绿,一切生命开始返青。围绕浅绿,那些嶙峋怪石边,有夹缝求生者。那些红尘陌上,有曦光倾城。那些沟壑墙脚,亦有一枝独秀。五月的秧苗,如我爱过的初见,一破土即精神焕发,一抹浅绿,便是朝朝暮暮与大地的陪伴。这些绿尚未滴翠,绿得那么羞涩、那么懵懂。
先前,我喜欢独自一人走在旷野中,任风和日丽,任微风吹拂,任清雾恬静,惬意的很。一晃,三十余年过去,经常的周围,已没有什么旷野了,举袖为云都在城市里,广场便是田野,行道树便是秧苗,车鸣声便是流水声,一切不过是我遐想的幻境。在这个幻境中,春风、田野、秧苗、浅草、流水连着青山悉数登场,繁衍出“千里江山图。”
在万物生的城西陌上,马家山上的一条小路认出了我,而这条路,不言不语,预示着这里却不属于我。我还是不受控的驻足,几截小枝举起的清晨,每个枝头都裹着心事,又说还休。“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我们彼此对望,豪放对望婉约、世故对望稚气,安安静静,虚虚实实,一个闭口不言,一个朱唇未启。
静默久了,似乎这一抹浅绿在动,还未深绿,便翠色欲流。高高下下树,叮叮咚咚泉,层层片片苗,次第舞动在原野上,演绎美好人生。人生于世,或许只有这些草木更懂包容,它不会排斥、也不会提防。它只优雅地长于莽莽,遵循生命的进程。它只藏于草茵,默默动用生机为人们付能。
大地渐渐生动起来,山涧缓缓妩媚起来,村庄慢慢靓丽起来,余下的自己似乎多了情,我把一切归功于这浅绿。若我化身浅绿中,必定绿不到天涯,也绿不进谁的梦里,我只有拖着被岁月擦伤的灵魂轻盈地走着,“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万千浅绿叠翠,舞动在这广袤的原野棋盘上,不知谁赢谁输,反正款款浅绿接续百草丰茂,反正青青嫩芽接续春华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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