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草在线转自《中国烟草》 在美丽的北部湾畔,北海烟草正在蓬勃发展。北海烟草的发展壮大凝聚了几代烟草人的艰苦奋斗,是整个烟草行业改革发展的一个缩影。在庆祝中国烟草总公司成立30周年之际,我们走访了伍朝汉、于年生、李崇仁三位“烟草老人”,聆听他们诉说那段与烟草有关的峥嵘岁月。
烽火岁月,“永信烟庄”闹革命
位于合浦县阜民南路10号的永信烟庄旧址
在广西北海市长青路的一条静谧的巷子里,住着一位老人,他叫伍朝汉,是一位较早在北海从事烟草工作的离休干部。伍朝汉是土生土长的北海人,1937年就加入了党组织,说起那段光辉而艰难的烟草往事,今年90岁的老人依然兴致勃勃,激情澎湃。
1944年,抗战进入最艰苦最关键的阶段,为了加强党组织对钦廉地区(新中国成立前钦廉地区指钦县、合浦、灵山、防城等四个县,归广东省管辖,如今均为广西区管辖)的领导,建立更加稳固的地下联络中心,党组织于1944年6月在当时的灵山县(今钦州市灵山县)筹办了一个烟叶加工厂,于7月在当时的合浦县(今北海市合浦县)埠民北路10号开设了“永信烟庄”,并在8月的《粤南日报》上刊登了烟草营业广告。烟叶加工厂负责收购烟叶并制作烟丝,然后运到永信烟庄包装出售。
永信烟庄的“老板”是当时的中共广东南路特委委员杨甫,当时年仅22岁的伍朝汉出任永信烟庄的掌柜兼会计,店里的伙计陈普坤、张放、邓荣存也都是共产党员。
说起往事,伍朝汉思路清晰,仿佛又回到了那段异常艰难困苦的岁月:“永信烟庄是当时中共合浦县委的秘密联络中心,许多党员来往于烟庄,很多关键的决策在烟庄做出,很多重要的文件也从烟庄分发出去,在极度恶劣的斗争环境中,我们以做烟贸生意为掩护,为钦廉地区党组织之间的联络提供了便捷的渠道,为加强党组织的领导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
由于永信烟庄的卷烟质量好、价格公道,所以生意很好,许多烟贩都来要货,烟庄还在西场镇、南康镇等地设立代销店,并由这些代销店组成合浦县地下党的交通网络。“由于当时条件限制,我们只能亲手设计烟盒的封标和图案,当时我们的卷烟品牌就叫‘永信’牌。烟庄的生意非常好,很多人都愿意来买我们的卷烟。两个月的时间,就获得2500个银元的利润,所有的钱全部充作党组织的活动经费。”说到当年经营卷烟的成绩,伍朝汉十分自豪。
当时钦廉地区的物资稀缺,党组织的大部分活动经费要靠自筹和捐赠。永信烟庄的收入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党组织经费紧张的局面,为钦廉地区的革命活动顺利开展起到了重要作用。
以“永信烟庄”为掩护,伍朝汉等共产党人靠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和过人的胆识,在艰苦的环境下,与敌人开展了积极的斗争。他们利用制作分发报纸、宣传单等各种途径,揭露日军侵占湘桂线的阴谋,揭露国民党反动派消极抗日、积极反共的罪恶事实;同时积极组织党员撤离县城,深入农村,收集枪支弹药,积极开展抗日游击斗争。
斗争形式越来越严峻,永信烟庄开设后不久,就被国民党反动派盯上了。1944年9月22日凌晨3时,合浦县国民党反动派纠集军警、特务千余人进行全城戒严、大搜捕。其中上百名军警、特务强行闯入永信烟庄,逮捕了伍朝汉和邓荣存,又把永信烟庄翻了个底朝天,但一无所获。
“我们苦心经营的永信烟庄被破坏”伍朝汉老人停顿了一下,神情甚是凝重,显得有些激动,“成立刚两个月就这样被国民党反动派摧毁了。我们被国民党特务戴上枷锁和脚镣,囚禁在当时的保安团牢房里,敌人对我们严刑拷打,但是我们都抱着舍生取义的念头,只承认自己是做烟草生意的,始终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没有泄露党组织的秘密。”
在艰苦的革命斗争年代,伍朝汉曾三次被捕,饱受牢狱之灾,但是他从来没有屈服过,没有惧怕过。新中国成立后,伍朝汉虽然没有在烟草系统工作过,但他对烟草事业的感情依然非常深厚。
追忆“永信烟庄”的这段革命故事,重温那段艰苦卓绝的岁月,我们可以感受到伍朝汉老人对烟草事业的感情,而伍朝汉老人也感受到了如今烟草行业的勃勃生机,持续发展:“我很自豪我曾经是烟草人。我们当年开设永信烟庄是为了革命工作。现在的烟草行业今非昔比了,是经济的顶梁柱啊,对社会的贡献很大。”在我们临走前他一再叮嘱:“你们要好好工作、好好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局面。”
百废待兴,北海烟草创业难
于年生老人是北海市烟草专卖局的第一任局长,是北海烟草的主要组建者之一。北海烟草的组建,历经沧桑,风雨兼程,于年生是最直接的见证人。
“北海烟草刚成立的时候,可以说是一穷二白。只有几张猪肉台和一辆旧自行车。我们连办公的地方都没有,工作人员更是少得可怜,只有24个人。可想而知,当时开展工作是何其困难。”已经退休差不多20年、80岁的于年生说起北海烟草刚成立时的艰辛,依然感触颇深。
1985年5月,北海烟草从当时的北海市烟酒糖业公司分离出来,正式成立。当时分家时,很多人都不愿意到烟草系统工作,北海烟草24名工作人员分到的全部家当就只有几张板台和一辆旧自行车,没有固定的办公地点,连个像样的仓库都没有。
困难还不止这些,更大的挑战还是来自市场的压力。“北海烟草刚成立时,卷烟市场那是一片混乱。卷烟经营户法律意识淡薄,许多卷烟经营户根本不知道要办理烟草专卖零售许可证才能经营。这给我们开展工作增加了不小的难度。”于年生老人说,“但是我们没有退缩,无论前面的困难有多大,我们都要勇往直前,要对国家和人民负责。”
在于年生的带领下,24名烟草职工徒步穿街走巷,深入农村走访零售客户,宣传烟草专卖的法律法规。累了就在灰尘满天的道路边休息一会,渴了就在水井边喝上一口井水,饿了就啃两口随身携带的馒头。由于常年的奔波忙碌,没有能正常吃上几顿饭,于年生和不少职工都曾经得过严重的胃病,直到现在,于年生一旦劳累或不按时吃饭,胃部还会隐隐作痛。
面对复杂的卷烟市场,加班加点对于当时的烟草人来说是家常便饭。于年生深知,只有抓紧工作,以时间换空间,才能把卷烟市场混乱的局面扭转过来。“当时的市场环境那么复杂,我们也是没办法啊,只有加倍努力地去干,才能用最短的时间闯出一片天地。”于年生老人坚定地说。
“针对当时的市场状况,我们是没日没夜地干,做了大量的工作。令人欣慰的是,实践证明,我们的努力是值得的。”于年生兴奋地说,脸上露出了笑容。
经过5年的艰苦努力,北海辖区的卷烟零售客户的持证率明显提高,卷烟市场状况也明显好转。1990年,北海烟草发放的烟草专卖零售许可证已经达到了2454户,比1985年成立时的499户增加了近4倍;1990年,北海烟草的卷烟销售收入为3992万元,比1985年的412万元增加了近9倍。北海烟草的各项工作也逐渐步入了正轨,卷烟经营迎来了新的发展时期。
“我们深知创业的艰难,因此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北海烟草从无到有,不断发展,正是全体烟草人不畏艰难,勇于担当的结果。我觉得我只是在那个时代做了一点点贡献,所有的成绩都是全体职工努力得来的。”于年生谦虚地说。
从1985年北海烟草成立直到1993年退休,于年生担任北海烟草专卖局局长职务8年,也为北海烟草的改革发展耕耘了8年。这8年里,有抉择的艰难,工作的艰辛,更有收获的喜悦。在北海烟草的发展史上,铭刻着于年生日夜操劳、甘于奉献的身影。
“在北海烟草工作的这8年,是我人生中最浓墨重彩的8年,我无怨无悔。我为自己身为烟草行业的一员而深感自豪。”于年生老人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当年我们做事业的时候就像是在爬山,有困难,有挫折,但我们烟草人更有毅力,我们不服输。无论多高的山峰,我们都能征服它。”看着于年生老人坚定的眼神,听着老人爽朗的笑声,在他的身上,我们看到上一代烟草人艰苦创业、勇往直前的精神,这正是我们新一代烟草人需要学习和传承的。
临危受命,清理市场谋发展
上世纪90年代的北海市烟草专卖局(公司)旧办公楼
说起往昔的烟草岁月,67岁的李崇仁有太多的感叹:“今天的烟草人是幸福的。”
李崇仁是合浦县人,廉江泉水铸就了他耿直率真、敢闯敢干的性格。李崇仁是北海烟草成立时从北海市烟酒糖业公司分离过来的第一批烟草职工,自1988年2月开始担任分管专卖稽查的副局长。由于李崇仁做事雷厉风行,而且他的名字与国民政府的一位代总统“李宗仁”很相似,于是员工们偷偷给他取了个外号叫“总统”。
上世纪90年代初,随着北海市新一轮开放开发的兴起,市场经济快速发展,但由于当时市场监管还不健全,且北海处于沿海却不发达地区,毗邻越南和中国港澳地区,海路、陆路交通便捷,导致北海的卷烟走私活动空前猖獗,大量外国卷烟从海路和陆路走私进入北海市或经由北海市流向其他地方。
1993年2月,李崇仁接过了北海市烟草专卖局局长的指挥棒,继续带领北海烟草改革发展,一路向前。当时新官上任的李崇仁明确知道,北海市卷烟市场走私猖獗,假烟盛行,非渠道卷烟泛滥,已经到了不治不行的地步。“1989年后,边境贸易逐步扩大,人员、贸易往来频繁,客观上为走私卷烟提供了一定的便利条件,这也为我们的专卖打假打私工作制造了新的更大的困难。”李崇仁说。
“由于当时的市场环境和社会环境所迫,必须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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