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草在线据《烟业通讯》报道 “中东”是一个欧洲中心论词汇,意指欧洲以东,并介于远东和近东之间的地区。在地理上,中东一般泛指西亚和北非地区,共有17个国家,包括巴林、埃及、伊朗、伊拉克、以色列、约旦、科威特、黎巴嫩、阿曼、卡塔尔、沙特阿拉伯、叙利亚、阿拉伯联合酋长国、也门、巴勒斯坦、塞浦路斯和土耳其。
作为颇具潜力的新兴烟草市场,中东烟草市场正在高速成长和发育之中,其准入门槛相对较低,并拥有优越的地理条件(港口优势)及市场条件(自由贸易),具有较大的发展空间和较好的发展前景。另外它的周边市场如南亚潜力巨大,对烟草产品的容纳量不容低估。更重要的是,中东地区本身对烟草产品的提供能力有限,卷烟产品大多依靠进口。
位于叙利亚首都大马士革的倭玛亚清真寺。
2013年12月,以色列修订了相关法案,新法案规定,从2014年1月1日开始,在以色列国内,不管是通过室内或室外的自动售货机,出售烟草制品的行为将被视为非法,违者将被处以罚款。图为以色列的室内自动售货机。
水烟使用烟草与蜂蜜或水果制成,并用水烟袋吸食。阿拉伯水烟最初起源于13世纪的印度,从16世纪开始在中东地区流行,成为一种民间吸食烟草的方式。图为造型美观的阿拉伯水烟壶。
去年6月,《伦敦书评》杂志发表了印度作家潘卡吉·米舍尔关于《伊朗的爱国者:穆罕默德·摩萨台与一场英国政变》一书的评论。
文中写道,1890年,伊斯兰现代政治改革运动的创始人贾迈勒丁·阿富汗尼在伊朗逗留期间,当时的国王纳赛尔丁·沙曾向一名叫塔波特的英国商人授予烟草的特许经营权,允许他在国内开展烟草采购、销售和出口的垄断业务。
米舍尔进而描述了这位先驱是如何抗议这项授权的。反对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最后是什叶派牧师米尔扎·哈桑·设拉子出面,于1891年12月发布了一条教令,称除非西方帝国主义废除垄断,否则禁止伊斯兰信众吸食烟草,是为历史上著名的“烟草抗议”。
多年来,我们对于西方国家烟草消费的介绍已颇具规模,很多观念也已达成共识,然而对于广大中东地区的了解却相当有限。那里的烟草消费者结构如何,有什么特殊的消费习惯,他们是否也紧跟西方主流在公共场所禁烟?这些问题的答案,就像头上笼着面纱的伊斯兰妇女,充满了神秘感。
地缘困惑
烟草消费的话题在中东这个种族和地缘政治都很复杂的地区充满争议。究竟埃及、利比亚和吉布提属于中东还是非洲,亚美尼亚和格鲁吉亚属于中东还是东欧?不难理解,为何跨国烟草公司在做市场分析时,总是按照非洲、东欧、中东做粗线条的划分。原因是,假如他们试图在这样的条目下再做进一步的细分,很快就会陷入无休止的内部争论中。
在上述几个国家中,只有埃及有一部分领土位于非洲,但通常被认为是中东国家。剩下的几个国家,都有理由被列入“泛中东”范畴。假如按照这样的地理划分统计人口的话,目前中东地区的人口总数为3.39亿,而泛中东地区为8.14亿,这存在着巨大的差异。
让我们再把烟草消费这一参量统计进来。中东地区的烟草消费量大约占全球总消费量的5.4%,与人口占比相当,看上去相当“正常”,而泛中东地区的消费占比为9.1%,低于它11.5%的人口占比。
考虑到中东地区的烟草消费者很大程度上使用的是非卷烟类制品(如水烟),也许事实上这一地区的烟草消费量相当高。几家跨国烟草公司在近几年的财报中,均多次指出中东地区烟草销量呈现逐年上升的态势。
控烟问题
本文开头不惜赘言介绍的人物和历史,让人不禁产生疑问:基于伊斯兰教义的禁烟指令,是否比世界上其他地区基于立法的禁烟令更具效力?表面上可能的确如此,不过我们不能忘记,那条教令是有其前提的,那就是西方外来者的垄断。
有关穆斯林应不应该吸烟的争论从来就没有停歇过。原因也许是因为吸烟与饮酒不同,后者是被伊斯兰教义明确禁止的,而要引述究竟哪条是明确禁烟的却很难。
在西方,吸烟者通常会顾忌家庭成员的健康。在社会无形压力下,他们即使无法戒烟,至少也能自觉溜到花园或者阳台上去吸烟。中东也是如此吗?当家庭的责任与个人的嗜好相违背时,那里的吸烟者会怎么做?爱尔兰和巴林的一些学者对此问题进行了一番研究。他们得出的结论是,巴林地区的吸烟者多吸食水烟,并且通常都是重度使用者。如果有健康专家的鼓励辅以家庭成员的反对,这些人可能会尝试戒烟。
在中东诸国,公共场所禁烟法令鲜被提及。去年5月21日,沙特的英文报纸《阿拉伯新闻》刊载了一篇报道,暗指禁烟令在该国形同虚设,连应当起表率作用的政府也不例外。
不仅如此,《沙特公报》亦曾刊文称,圣城麦加的大量商铺不顾地方政府的禁令,公然摆卖烟草制品。有居民反映,在城内Al Otaibiyah一带,售烟的商铺已超过8成。
中东另外一个国家以色列的守法程度也不容乐观,被曝光的竟然是力主禁烟的卫生部门。以色列自2012年7月起严禁在所有政府大楼内吸烟。随后《以色列邮报》的记者对该国卫生部的大楼进行了一次暗访,发现不仅各层楼梯均没有张贴禁烟标识,而且还在地上还发现了92个烟头以及6个印有希伯来语的烟盒。
高压态势
中东各国的烟草监管部门当然有理由对现状担忧。去年5月,阿联酋《海湾新闻报》曾刊登一则新闻,称海湾阿拉伯国家合作委员会(GCC,简称海合会)六国(沙特、阿联酋、科威特、卡塔尔、阿曼和巴林)的烟草消费者人数正以每年15万左右的速度增长,每年的烟草消费量超过500亿支。
有一项研究援引卡塔尔最高卫生委员会专家阿拉比·阿里亚和马吉迪·阿斯霍的话称,一半以上年龄在14至18岁的海合会国家学生都有吸烟的习惯,大约25%的吸烟者在10到15岁之间开始吸烟。整个阿拉伯世界的烟民人数都在呈稳步攀升态势,约有占人口总数70%的男性和25%的女性吸烟。海合会国家每年在烟草制品上的消费额约为8亿美元。
海合会各成员国目前已采取对策,措施包括提高税率、强化立法等。与世界其他国家和地区一样,组合拳的出击势必对这些国家的烟草行业造成触动。
非法贸易
与西方国家和地区一样,非法卷烟贸易也是威胁中东地区烟草业健康发展的毒瘤。无论是阿联酋非法工厂生产的湿鼻烟,还是约旦产的卷烟,在各种新闻媒体上不时能看到这类非法烟草制品被查获的报道。
假如与西方非法卷烟贸易的“病症”是一致的,那么医治这一疑难杂症的契机在于,但愿它们的缘起也是一致的。海合会继1995年决定在未来5年内将卷烟税率提高100%之后,目前又在考虑再次提税100%。如果“病因”一致,那么目前使其他国家和地区陷入僵局的力量也势必会使中东走入同样的死胡同。海合会在一份相关白皮书中写道,继续提税将有利于打击非法贸易,但卷烟总体消费难题不会得到明显缓解。
由此可见,吸烟是否有违伊斯兰教义并不是悬挂在中东烟草业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事实上,与世界上其他地方并无不同,税率问题、非法贸易等才是监管部门应该优先处理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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